水给封映月擦身,对方困得很,推了他两下便继续睡了。
该做的都做了,她就是害羞也抵抗不住睡意。
唐文生就这么守着她,一直到十一点多,他去买了菜,回来熬了一些小白菜粥,还煮了六个白水蛋,将封映月唤醒吃东西。
封映月打着哈欠洗漱完,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白水蛋就往床上躺。
“我给你按按。”
唐文生给她来了个全身按摩。
封映月哼哼唧唧没多久又睡着了。
唐文生笑了笑,拥着她也睡了一会儿,五点多起来蒸了白面馒头,炒了两个菜。
封映月感觉自己像米虫:“我的信没寄。”
“早上我去寄了,就是你写在本子上那个地址。”
封映月轻哼一声:“要不是你,我自己也能寄。”
“我的错,”唐文生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原谅我。”
“厚脸皮。”
封映月推开他蹭过来的脑袋,泡了脚洗漱好,刚要回家,就又听见雨声了。
“又下雨了,这衣服洗了还没干呢。”田婶子站在自家门口抱怨道。
“可不,”王婶子也点头,“只能用竹烘笼守着炉子烤衣服了。”
唐文生他们家也有竹烘笼,就是竹片编织的一个东西,像个笼子,里面放上炉子,上面的顶就可以放湿衣服什么的。
不过得守着,要不然就得抬高放一点,不然容易出事。
封映月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也没睡意,便靠着唐文生,二人一起在煤油灯下看着火。
唐文生的手放在封映月的腰上,此时也没停下,在给她轻轻地按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好像发生关系后,二人平日里相处更显亲密了,多了很多肢体碰触,其余并没有多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