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平亲王放下鸟食,走到茶案边坐下:“来,坐,说说见我所为何事。”
萧瑢颔首致谢后落座。
他本也没打算多绕弯子,闻言便直接了当道:“九爷爷,今年八月下旬,晚辈在苏州府见到了府中管家。”
平亲王挑眉看他一眼,道:“所以呢?”
“彼时正好有人闯府衙劫弓|弩。”萧瑢道。
他说这话时一直观察着平亲王,然对方脸上未有丝毫的变化。
平亲王饮完一盏茶,笑眯眯的看向萧瑢:“大孙子啊,我知道你的来意。”
萧瑢眼一暗:“九爷爷这是认了?”
平亲王嘿嘿一笑:“嗯?认什么?我只说我知道你的来意。”
“来来来,你过来,靠近些。”
萧瑢依言微微俯身。
“我能给你想要的答案,但还不是时候。”平亲王说完,便直起身子悠哉哉的继续饮茶。
萧瑢离开平亲王的院子后眉头一直微微拧着。
便是他心思再敏捷,竟也一时无法理清思路。
‘大孙子放心,我没那个想法,我只想继续过这闲云野鹤的日子’
‘哦对了,皇兄病了,立储应当不远了’
‘等时机成熟,你们再来找我’
萧瑢负手立在一棵树下,仔细回想方才平亲王所说的每一句话。
皇祖父年事已高,生病只是寻常,若不紧要九爷爷根本无需同他提及,宁王一走,嫡出便只剩父王与当今沈后的幼子,九岁的萧延奕。
若皇祖父病重,自然是等不到萧延奕成人,且父王乃元后嫡长,身份更为正统;要真如九爷爷所说,立储确实不远了。
可九爷爷没有既然相争的意思,为何要劫弓|弩?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深意。
九爷爷所说的时机又指什么?立储?
不,不大像,他感觉好像在暗指旁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