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眠朝他一笑。
那笑像是在模仿他,眉眼温柔,语气也礼貌十足。
“路老师,我都说过了,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那笑容绽放在男孩清秀的脸上,配合他轻缓的语调,有种莫名病态的昳丽。
明明身体快要被痛和窒息感淹没,但感官也无限放大,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他只感觉宋之眠俯下身,用领带拍了拍他的脸,认真道:“这是第一个编舞动作,我优化了一下,被蛇绊倒的感觉怎么样?”
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
倒更像他脚下虔诚狂热的教徒。
路鸠知道他在报田地里摔倒的仇,但这种凌虐感又让他心脏瞬间收紧。
和烟一样,他又在上瘾。
颈间的力度骤然一松,路鸠喘出一口粗气,凝着眼前男孩纤细的脚踝,淤青还没完全消退。
“我那天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起来,练下一个动作。”宋知绵没理会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