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我知道。”那边说,“我已经到了。”
温瓷把那句“那你还问”给咽了回去,环顾四周。
从果岭到休息大厅还有一段距离,没见到他很正常。但因为知道他过来了,心里的期待一下被拉高许多,陡然没见到人免不了几番失落。
她朝等着的几位股东颔首示意,到另一边继续接听。
“我快结束了。”温瓷低声说,“你在休息室等我?”
“好。”
温瓷用指甲拨弄着球杆,忽得松下肩线:“算了,我已经结束了。”
她是一点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反正是面子工程,她也不怕情况更糟一点。
和那几个老头打过招呼,温瓷头也不回地坐上车。
几分钟后,球童将她送至休息厅门口,温瓷一眼就看到了薄言挺拔的身影。他穿了件深色衬衫,西裤也是同色系的,只有银质皮带扣泛着金属冷光。这样一身搭配,将他身上的精英气质烘托到了极致。
如若不是知道他是来接她回家的,温瓷真要以为约了人在这里谈上千万的生意。
她把球杆丢给球童,在距离数米之外突然顿住脚步。
早上离开时还好好的,上哪儿去跟人打架了?
温瓷眯了下眼,手指隔空摸在他的伤口处。
“你打架,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