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绝道:“二位相爷又如何?”
霍皖衣答:“二位相爷风采亦盛。”
赵绝道:“仅此而已?”
他们停步于阶下,人群渐远,霍皖衣微笑道:“赵大人想要下官回答什么?”
“二位相爷的风采远非常人可及,天子之下,尚有此等珠玉在前,难道霍大人只看到一时极盛的风采,却未见到其他?”
赵绝的话语意有所指,令霍皖衣哑然失笑。
他道:“赵大人说得很是。”
赵绝道:“前路漫漫,霍大人可莫要半途而废。”
霍皖衣道:“这是自然。”
比起奏折里写的“素来刚直”,他更该是“素有野心”。
但是权势于霍皖衣而言并非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他可以不要它,也可以不拥有。
只不过他活了这些年,也不曾想过除却权势,自我还想追寻什么。
他或许该什么都想要,这般才能让自己活于世上没有那么无趣。
可他又不再想要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