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沨又开口:“啊……祁教授,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呜教授好厉害……”
“你混账!”
听语气,沉母的脸色应该会很精彩。
电话挂断,夏沨才老实下来。
朱迪满脸佩服,对夏沨说:“不愧是你。”
“祁老师教得好。”夏沨回答,眼却缠在祁言身上。
祁言的状态比刚才好一些,剩眼角还带点红意,一点颜色全泼在夏沨身上,他好像很该应一句,但他好像并不会调情。
皮肤被夏沨的手带着降温的冰袋经了一遍,祁言的应激反应消下去,燥气却更甚,看了看夏沨故意压在腹肌上的手,祁言想了想,说:“那我再接再厉。”
夏沨伸手狠按了一下。
朱迪不敢说话。他只觉得这破飞机落个地怎么这么费劲,简直度秒如年。
在朱迪的祈祷声中,飞机终于落地,祁言的衬衣封上了最后一颗扣子,朱迪逃似的,屁滚尿流地驾着一架摩托艇跑了。
祁言伸开手放在夏沨身前,夏沨眉毛一挑,却没立刻把手递上去,反倒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夏沨倒是好了起来,张春花到底什么人,能让Z怕成这样?
祁言又跟了一步,手还悬在夏沨身前,嗓音又沉了下来:“演场戏。”
夏沨半信半疑,越发好张春花何许人也,轻轻把手搭了上去。
边走边嘟囔道:“还牵着手走过去,有必要这么腻歪么……”
“她救过我,”祁言顿了顿,捉住夏沨闪躲的眼,“也救过你。”
“什么时候?朱迪不是说张春花女士还对我喊打喊杀来的……”夏沨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停下来,“这理由不是你为了占我便宜现编的?”
“你猜。”祁言色不显。
“不对,我为什么要配合你?”夏沨才反应过来,想从祁言手里抽回手,但人已经被祁言拉着往前走了。
夏沨想着祁言的话念了一路,没想明白祁言的意思,并没放在心上,但是祁言刚跟沉家闹翻,那他图沉家的东西应该已经拿到了。
也不知道沉晴会不会再成为她的嫂嫂。
正想着,一个手拿青龙偃月刀的女士冲出来,刀锋直指祁言和夏沨十指相扣的手,夏沨被祁言圈腰来灵巧一闪,堪堪躲过。
这位女士扶了扶额上带的笼巾,怒气冲冲地打量着夏沨。
“干妈。”
祁言揽着夏沨开口。
夏沨听见祁言的称呼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巡着记忆,对王铁柱和张春花这俩人的印象清晰了一些。拿手肘敲了祁言腹部一下,然后迎上张春花挥过来的刀背,小臂横档,从下方探出头来,缓缓开口:“干妈。”
——
夏沨:收敛是什么东西?
祁言: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