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的黄金片区人流寥寂,车位常是空荡的,夏沨随便把衣服裹在身上,光脚倚在柱子上,她得缓缓。
该死,这破地方八百年都不见得能有人来,夏沨看了看黑屏的手机,认命地想明天新闻的头条大约是“都苑惊现被性侵而死的女尸”,也行,都苑雷打不降的房价终于有点冲击。
夏沨沉着眼睛要睡下去的时候,一辆她曾经坐过无数次的车停在她面前。
“曲天枢。”夏沨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驾驶位的人压根没听见。
夏沨把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人从车上下来了。
“我说你有病……夏沨?”
曲天枢永远干净得像海风一样,当然,从外表来说。
“你怎么了?”曲一帆没忘从车上捞下来一件外套给夏沨披上。
看吧,是个人都比祁言有良心。
“看不出来吗,被强奸了。”夏沨借着曲天枢的手想站起来,双腿又不受控制地下落。
跪得时间太长了,夏沨觉得她迟早有一天死在祁言手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送我回家。”曲天枢那个脑子里没长回路的纯情少男已经开始输入市人民医院的导航了。
“你不检查?”
“不用,有数,不是一次两次了。”夏沨说。
曲天枢没再搭腔。
夏沨躺在曲天枢的车上睡着了,到曲天枢把她放到床上,她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半夜,夏沨发烧了,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迷迷糊糊地把电话拨给了祁言,没人接。
夏沨往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你可真是病得不轻。夏沨把公寓的门打开,拨了20之后才放心地晕过去。失去意识之前夏沨还在骂自己,夏沨,你有个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