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我并未直接去想像,而是快速将那样可怕想法擦拭掉。
「林宗佑那个小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有计画的接近你,他好意让智不清的你回到我身边,你以为他单纯的只是想让我们重修旧好?不对,他从头到尾就是利用你给我威胁,他就是怀疑李牧心的死与我有关,所以如果你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可以帮你对付那个浑小子—」
「够了,也许你说的对,林宗佑是欺骗了我,但是这也不能说明和你一点关係也没有。」
「你到底在说什么?从头到尾我可没抓着那小子的脖子要他欺骗你,而且我也警告你很多次,他不是个好东西。」
「是啊,你的确有很多藉口可以撇清这件事与你完全无关,但是秦念怀真正病的人是你,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对于那些精衰弱的女人而言,你确实足以让他们动心,就像我一样,然而当你玩腻了,这些女人就像废弃的垃圾,说穿了就是她们死活与你再也无关,她们确实因为你而死,而就凭这一点你就等着法律制裁。」
「我打赌你是现在情绪太糟糕才说出这种话,但是你如果真的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最起码也不比林宗佑那小子还要卑鄙。」
「不对,林宗佑就算在卑鄙,也比不过你,因为这一切开始都是你的滥情,那个李牧心确实因为你而死。」
「你这样说我不公平,大家都是成年人,明知道我有家庭,分手是迟早的事,怎么就变成我的错—」
「秦念怀,我告诉你,就算你再多的辩解,事实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伤是真的,你等着面对法律的制裁。」
我迅速站了起来,婉拒凝听他的任何让人作噁的辩解。
我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即使现在我的头就像被人用铁槌敲打着,但是我就是不想停下来,我必须无条件的向前走,去外头吹吹风也许思绪开阔了,心情也会得到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