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发出了讽刺的笑声,「你可真是偽善者,居然如此担心我的情绪。」
「随便你怎么想,」他说:「我不过是不想让外头警察对于我们有过多关注。」
「你害怕他们?」
「别笑话我,最起码我可不像你到现在被人利用还不知道。」
一阵寒意窜入衣服中,好半天我才开口道:「我究竟是被谁利用?还有,如果像你所说,我就是那个范晓敏,事实证明从头到尾都是你利用一个精状态不好的我,你为了满足你的肉慾,对我做出有违人到的事情,现在居然想把罪责推卸给别人,你不觉得太卑鄙吗?」
「我卑鄙?」他的声音随着我的话而变得更为躁动,声音比刚才都还来得大声,「拜託,当初是谁跑来医院诱惑我,是谁让美静发现我们做爱的影片,又是谁说了要死不活的求救信,所有的所有,全是由你范晓敏开始延伸而出,你不相信吗?你应该仔细看一下镜子自己,你必须要好好的观察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我几近崩溃边缘,但我却依然没有根据的必须要接受这样荒唐的事实,我只能大声的回应,就好像能把所有的事情化为乌有一样。
「我诱惑你?你说谎,你绝对是说谎,我怎么可能去诱惑—」
我的天啊,我的眉头紧凑在一块,脑袋轰隆隆的作响,谁能告诉我真正生病的人是秦念怀不是我。
如此惊吓,没错,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所有的真相,然而当事实已然入耳,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