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存顏色在,离别只今年。
当时,他真以为自己只是到龙兴之地避避风头,次年即可返回洛阳。他完全料想不到,这一去,就会被各地作乱的盗贼阻断了归路...
次年元宵节(西元7年二月二十五日),在江都行宫,陈婤迎来了虚岁二十九岁生日。她一早醒来,就联想到了虚岁二十九是姑姑的享年,不由得黯然伤...
到了夜深人静时,杨广再度派太监拉车去接陈婤,到流珠堂看花灯。
同样清亮的满月普照,同样花灯环绕的流珠堂中庭,同样停在中庭中央、灯月辉映之下的任意车。唯一不同的,仅仅是车上的陈婤。她这次没穿宫服,甚至也没穿内衣,只穿了一件玫瑰红软缎浴袍与一双小白袜,并且自愿扣上了手銬脚镣,作为一种顺服的象徵与撩人的情趣。
杨广一掀开任意车前面的暗红丝绒帘子,登上任意车,即可随手拉开陈婤浴袍腰带的松结,拨开浴袍的两片前襟,恣意揉捏陈婤胸前似乎越来越大的两球丰硕水蜜桃,拼命吸吮她依然如同十一年前一样粉嫩的浅色桃尖,随后趁着她张口娇啼之际,突袭她的小嘴,稍后再闯入她胯间同样柔润的唇瓣...
猛烈的激情过后,杨广轻轻解开了陈婤手足的束缚,悄悄凑到了陈婤耳畔,低语道:“十一年了!整整十一年前,你年少无知,不肯乖乖听话,朕才不得不设下机关,强幸了你。如今你懂事了,应该懂得了当年朕要你,是为你好了吧?”
陈婤柔顺点头。
杨广意犹未尽,继续夸耀道:“这十一年来,你游遍了天下最壮丽的山川、读遍了古今最精深的典籍!在这世上除了朕,还有哪个男人能够给你这么多?回顾十一年前,你是个聪颖但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今天这个见识卓越、风华绝代的你,都是朕一手塑造出来的,对不对?”
“对!”陈婤细声答道:“婤儿多谢皇上恩典!”
“朕说过多少次了?朕不要你谢!”杨广略显暴躁低吼道:“朕只要你永远属于朕!”
“是!”陈婤连忙柔声说道:“婤儿会永远属于皇上。”
“那就好!”杨广满怀浓情蜜意,热切说道:“你在雁门所表现的忠贞,朕会刻骨铭心,永志不忘!原来,你不但长得像你姑姑,性情也像她,寧为玉碎...”
杨广顿觉说漏了嘴,赶紧就此打住,不再往下说了。然而,陈婤已听出了不太对劲的端倪。
“皇上为何用宁为玉碎来形容姑姑?”陈婤诧问:“婤儿可否请问,在姑姑轻生那一天,皇上与姑姑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这是将近十二年来最困扰陈婤的问题,总算得以问了出口。
杨广差点答不上来,寻思片刻,才沉下声音,搪塞道:“今天是元夕,又是你生日,不该谈不吉利的话题。这些日子,朕为了盗贼作乱,日夜烦恼,已有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却还特地打起精来,陪你看花灯、过生日。你怎么反而要触动朕的伤心事呢?你应该尽量讨朕开心才对啊!”
陈婤听了,当然不能再追问下去。况且,杨广随即吻住了她的小菱角嘴,那就让她更开不了口问了。
此后,每次陈婤试图旁敲侧击,杨广都很有技巧转移了话题。不过,陈婤意想不到的是,她从杨广那边怎么也问不出来的答案,将来终究有朝一日,会让她在无意间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