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敏感点一起压迫,她红着脸,呻吟一声。
没有人会对这一幕无动于衷,掌控、征服向来是潘多拉魔盒,让强大者落泪,不屈者下跪,最自由的烈马戴上嚼头,都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疼么?”方清樾有些心疼,她揉到肿胀的阴蒂,更多的水沾上手指,这具身体剧烈的颤抖,膝盖难耐地向里收。
江澜摇摇头。
手指探进内里,慢慢转圈,向更深处顶了顶,溢出更多蜜液,江澜软了一截,她肩膀抵着被子,双腿颤颤巍巍支撑,两根手指很顺畅地进入,另一只手托着腿心,一点点挤拍下体,她想弓起身子,但绳索将她绑得更紧,不得已只能小腹下压,高高地撅起屁股。
她偏过脸大口呼吸,速度加快呻吟被冲撞破碎,富有弹性的皮肤绷紧,随着抽插波动,水液一股股,还没停又来一次,而她只能承受,蜜液倒灌,浸湿子宫,又因为每次拔出从大敞的腿间滴到被面。
好似被抓烂的水蜜桃,软耷的芒果,果肉外翻,汁水从软烂中流出,从外到里滴滴答答,发烫、熟透了。
背后位很累,很快扳过来接吻,两人从被子块滚到床上。反剪的双手解开,在正面重绑一遍,拉高双手压在头顶,清樾握住手腕处的绳结,江澜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挠了挠,两乳被勒得高耸,乳尖直立,方清樾张口含住,呻吟带着哭腔,她夹着双腿,磨蹭绳子得到慰藉,绳子在挣扎中勒进下身。
这样很容易受伤,清樾掰开她的腿,改用手指继续肏弄。
甬道重新吞湿指根,每次深入她就像只小兽一样呜咽,“宝宝……嗯……”
“呜……高不了了……”
汗水和泪给眼蒙上了层虚无,她被按在床上操,浅处弯曲手指,抠弄小小的敏感带,深处躲过宫颈小球,一遍遍向后钻,她颤栗着摆动腰肢迎合,边喘边笑,“小坏蛋……”
太爽了,志不清,被爱人伏在身上一遍遍占有,江澜看向床边,摇晃的灯、颠倒的床面,又一下酥麻从阴道深处钻来,她感到整个腹部拧成一团,缠着清樾的腰,卷着身体将手指推出去。
……
绳结打得松,拆开反剪的时候已经开了个头,这场让任何资深人士看了都摇头的绳艺最终以散架告终,两个人嘻嘻闹闹滚在一起,江澜拿绳缠小朋友的手指缝脚趾缝,好痒,方宝宝咬她肩膀。
“哎呀宝,你真小气——”
“别动了……”方清樾挂着绳跟个蛮族武士似的,把人抓过来揉手腕,“明天留下绳痕,你上手术台怎么办。”
“噗,那不挺好,江澜她女朋友是重口大猛!”
“……”方宝宝毛一炸,“我去找找红花油。”
“好啦那今晚要被熏失眠了,没事儿。”江澜把人捞怀里,“我这几天偷偷换洗手衣嘛。”
怀里的小朋友终于安静一会儿,然后她翻过身,又不安地问,“真的不痛吗?”
“一点点,”江澜实话实说,她起身打算再去冲个澡,打了个哈欠反问道,“那你开心吗?”
“开心的……”
“这就对嘛,过程都是假的,开心才是真的。”女人俯身,唇吻在眼睛上,“还有亲亲抱抱也是真的。”
方清樾想,这真是真挚笨拙,又堪称教科书级别的事后安慰。
弄清楚伤害和侮辱不是真正的虐待,不是因为做错事被惩罚,不是因为本身被厌弃,这很重要。
她在被窝里越缩越紧,感觉自己像在河底冒泡泡的鱼。
……
翌日星期天,被强行打断的文件收纳终于搬上日程。
垫鼠标的文凭,吃灰的健身教练资格证,莫名其妙和成绩单糊在一起的营养师证,一本驾照……她和它们相聚在春日窗前,江医生把这摞东西给她时一点也不介意让人瞅到这些黑历史——营养师基本能力0分刚过线,驾照上的照片还是齐刘海,一脸苦大仇深。
她看着看着笑出声。
笑完拿出下一沓复印件,规培证书,方清樾颇感新鲜地念道,感觉自己就像与有容焉的家长,她摇摇头,刚想把东西原封不动塞进包里,手指捻开纸张,露出一角不同颜色的纸。
她徐徐抽出来,眉头愈发皱紧。
这张纸白底黑字这样写道:
《离婚判决书》。
作话小尾巴:
她俩都不是BDSM,所以这章只是玩了个情趣,大家不要深究。
呃……写这章我持续痴呆,一度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问就是被工作榨干等我哪天恢复智再来修orz(我忘记一年前的番外征集有没有捆绑y了反正就写了x)。
下章是2.0的结尾,最难的剧情点终于要过去了(烧香)。
噢,身为白巫师的清樾:除你武器!
(有病病吗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