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侍淮铭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侍大富跟小老婆跑了的时候,侍淮铭当时才四岁。她一直都跟侍淮铭说的是,他爹死了。
默一会,侍淮钟出声:“他找你了?”
侍淮铭嗯一声,“刚才在村子外面碰到了。”
钟敏芬反应过来了,出声说:“淮铭你别管他,就当他死了。晌午就听人说在村里外头看到他了,估计是在外面晃一天了,真是死不要脸。”
侍淮铭:“他没到家里来惹麻烦吧?”
钟敏芬哼一声,“我借他十个胆子,你看他敢吗?哪次看到他我让他好受过?他敢回来,来一次我打一次,我打不死他。”
听钟敏芬这么说,侍淮铭也就放心了。
侍大富一直都是家里谁都不愿多提的人,说几句后也就没人说了。
吃完饭洗漱完,天已经黑透了。
天黑得浓了,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珍珍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忽从窗户里看到院子中隐约有火光。
侍丹玲已经睡熟了。
珍珍看了一会从床上爬起来,出门往院子里看一眼。
原来是侍淮铭正坐在院子里抽烟,烟头上的火星一直明明灭灭在闪烁。
这么晚一个人坐在这抽烟,是在想他亲爹的事情吗?
珍珍默声看他一会,不打算过去打扰他,转身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但她还没转过身,忽听侍淮铭问了一句:“怎么还没睡?”
珍珍停住步子,反问了他一句:“你怎么还没睡?”
侍淮铭捻灭手里的烟,“抽根烟,待会就进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