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喉结滚动,“嗯”了一声,但看他的色,想来就算林钰用牙咬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叫她停下来。
林钰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并不觉得吃个男人的性器有什么难,觉着不过含进去舔弄一番就结束了,哪想她才将李鹤鸣这半硬的肉根含入一半便觉得嘴巴撑得厉害。
她有些难受地眯起眼,被龟头推挤到深处的舌头动了动,柔软湿热的舌头不经意舔过龟头上的穴眼,下一刻,就听见李鹤鸣咬牙喘了口气,随后嘴里的肉棒一跳,瞬间又变硬了几分。
林钰被撑得喉咙一缩,发出了一声黏糊鼻音,她推着李鹤鸣的小腹将他的肉棒轻轻吐出来,饱满粗大的龟头剥离唇瓣,牵拉出了一根淫浪的长丝。
一来一回,李鹤鸣身上汗都冒了出来,林钰舔了下嘴唇,稍稍缓了口气,对他道:“你太大了……”
李鹤鸣难耐地闭上眼,复又睁开看她,他盯着林钰被他入过一回的红唇,捧着她的脸,挺腰将肉根靠近她唇边,低声道:“大就慢慢吃。”
林钰听罢,抬头看他,而后轻“嗯”了一声,又红着耳根将他的肉棒慢慢含了进去。这次有了准备,她含得更深些,她用手握着后半根,一边喉咙推挤着轻轻地吸,一边用舌头慢慢地舔。
书上没写如何给男人吃鸡巴,她这法子也不是从书上看来的,而是照着李鹤鸣今日给她吃穴时的方法弄的。
他那时便是含着她的穴又吸又舔,想来两者并无太大不同。
林钰不确定自己做得对不对,是以动得很慢,但在听见头顶粗重的呼吸声时,她便知道自己并没做错,至少李鹤鸣是喜欢的。
林钰以前看书时总以为男人的性器不过一根细腻光滑的柱体,好似李鹤鸣送给他的那根玉势,但如今亲眼见过,才知道男人的东西并不如玉势好看,也并不如玉势纤细。
颜色深,也粗硬得很,表面青筋暴起,舔弄起来并不平滑,林钰弄了一会儿,发现当自己的舌头碰到李鹤鸣性器上一道粗长的筋络时,他小腹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她动着舌头沿着那道筋脉细细舔弄,又用手沿着未被吃进嘴里的大半柱身去摸,发现那根青筋一直从肉棒粗壮的根部延伸到了顶端的肉棱处,敏感非常,舔弄时李鹤鸣喘得格外好听。
他声音沉,平时说话总带着三分不怒自威的冷意,眼下在林钰耳里通通变了味,成了夫妻间不为外人道的趣事。
李鹤鸣不知道林钰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嘴唇含着他粗壮的肉根都觉得自己快射出来,说出来丢人,但他的确被林钰舔得想射。
她舌头太软,也太会吸弄男人的性器,不轻不重,平日喝汤吞咽时的力度,轻轻柔柔,刚好将这粗硬之物治得服服帖帖。
不过小半柱香,在林钰不经意舔过龟头吸吮了一口时,李鹤鸣便忍不住了,他抚着林钰的唇,哑声道了声“含住”,而后在她嘴里抽弄几下,便绷紧腰腹射了出来。
满满当当一大股浓精,全射进了林钰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