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的男音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还有沙哑的小声啜泣。
椅座材质特殊,质感冰凉,由着这股凉意,苏晚晚终于掀开双眼,对上那双瞳色幽深的眼睛。
她忍着酸软无力抬起手臂,缓慢轻柔抚上那双精致眉眼,她说:“花翎羽,别不开心了,我怕。”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把我丢下。”
湿漉朦胧的狐狸眼被不安忐忑占据,小姑娘小心讨好地望着他,甚至乞求着他。
原来,她的怕,只是怕他的抛弃。
原来,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因恐惧而选择远离。
花翎羽望着那张因情动潮红不堪的面容,硬挺深埋在她湿滑的巢穴忘记退出,他望着她,瞧着她因劳累闭上眼睛,呼吸渐沉,沉沉睡去。
她合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心底的躁动也跟着沉寂。
他端详着他为她制造的每一处痕迹,雪白滑嫩的娇躯红痕不断,小腹下方是疯狂留下的白浊,汗液爱液交织,狼藉不堪。
“抱歉。”
花翎羽探出唇舌,为她清洗狼狈,眼近乎虔诚。
他不是陈括,他是他自己,或许,这世间还有人值得他去珍视呵护。
苏晚晚,你愿意成为我交付所有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