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
「那这样呢?」
张犬稍微催动内力。
「唔......」小猫子被烘得暖呼呼,居然有些享受。
「是吧是吧,很温暖吧。」张犬见他不再拒绝,心满意足。
「就今天一晚!」小猫子恨自己如此没有定力,忿忿翻身背对师兄准备睡下,然后不禁回忆起自己到底为他破例过多少个最后一次......答案自然是数不胜数。
「小猫子,你真好抱!」
张犬从背后抱着他,手掌从那柔软却有韧性的腹部到少年精瘦的胸膛全都摸了个遍,不禁感叹自己平时没有好好抱过小猫子真是太可惜了,手感极佳,今天才发现简直是亏大了。
被这样曖昧的摸着,并且后颈还感受到对方喷出的鼻息,小猫子气自己居然不讨厌。但让他更气的是,他知道张犬做这些时并不带有特别的心思,可是他自己却有感觉了!
凭甚么每次都只有他自己被逗得落入如此境地,张犬却都好似吃定他不会拒绝般,不断接近、撒娇示好、又亲又抱。本来这些也都没什么,但随着自己年纪渐长、阅歷增加,他渐渐无法再以同样单纯的眼光看待张犬对他的这些举止。难道自己的思想就真的如此不堪?张犬是真的对自己没心思吗?还是他对所有年纪小的人都是这样?
气自己也气对方,小猫子情绪涌上一下气不打一处来,泪花积在眼眶委屈极了。然而那隻不安分的手还在没心眼的继续作乱。
「咦?小猫子,你这里怎么肿起来了?」
张犬边说着还对那不可描述的部位试探般的揉捏。
「张、笨、狗!」小猫子终于迎来了理智断线,一掌精准到位劈下,身旁的人直接昏迷到天亮。
「二哥,我感觉我好像落枕了。」
早上练武时,张犬如是向二哥陈河鱼说。张犬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睡得很沉很沉。
「我看看。」二哥懂些医术,平时也替附近的居民看诊。
陈河鱼一看到张犬后颈那一道瘀青,就瞬间明瞭病根为何。他默默看向老么,今天不知为何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他有时几乎要怀疑,老么练这招「把人劈晕」练如此勤快是否就是要用来对付张犬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啊?」张犬见二哥沉默,有些紧张。
「咳!没什么,就是落枕而已。」必要时大夫也是可以说谎的,例如感受到老么杀意的眼光时。
「但不重视的话也是会变成大问题的。等会儿我帮你乔下筋骨,敷几天药就没事了。最重要的是,睡姿得端正些。」
「是......」张犬对于痊癒之前都不能再抱着小猫子睡感到惋惜。
多年以后......
「你怎么又把流浪狗带回来了!」小猫子质问着。
「因为……他很可怜嘛。」张犬手上拎了一隻幼崽,一人一狗同时用可怜汪汪的眼看着小猫子。「现在外面雨那么大,又那么冷,要是你看到了也不忍心吧。」
「......只能一晚。」
「我的小猫子最好了!」
「但牠不能进房。」
「可我怕打雷时牠会害怕呀。」
「那你今晚都不准碰我。」
「......狗狗,我们要试着成为独立的大人,打雷不过就是声音大了点,没什么的。」
小猫子看着张犬试图跟狗崽讲道理,又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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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是猫派还是狗派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