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上吃尽了苦头,如今把这份甜蜜的痛苦交还给她。
薛子从头皮到尾椎骨都在发麻,脑海中有无数个严烟重叠,从他记事起到自认为有能力保护她的现阶段。
他见证了严烟每一次成长,从孩童到少女,从少女到女人。初吻是他,初潮是他,初夜也是他。
薛子俯趴在她身上,撩开少女凌乱的头发,抬起她的头,将她圈在臂弯中,用热烈的唇舌纠缠转移严烟的注意力,分摊下体的痛感。
他们将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中喘息。
他喘着粗气提醒:“我动了。
严烟怔怔地点头,又快速摇头,可爱又可怜。
他将肉身缓缓地向外抽出,柔软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肉棒,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着他,似是在贪恋它的温暖,不舍得他的抽离。
薛子也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放弃了一开始的打算,发了狠将下体撞进甬道的更深处。
她想要,就给她,成百上千倍给她。
严烟受到撞击,下巴磕到他的肩头,顺势咬住他的肩膀。
理智被欲火燃烧殆尽,薛子以往难得的柔情也不再,性器蛮横地在紧实湿润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严烟的身体被他抛起又落下,不受控地哼叫出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
她哭着让薛子轻点慢点,薛子将手指塞入她口中搅弄舌头,不让她说话,“忍一下,操开了就好了。”
严烟瞪大了眼睛,诧异这种不讲理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
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唯有薛子的身影清晰可见。
汗珠顺着薛子利落的下颚线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严烟忽觉有几分荒唐,不可置信一一儿时的玩伴,在学校里备受瞩目的少年,竟然和她在做这种下流的事,在用性器填满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
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又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此时此刻,她是在真实的快乐着,渴望他的亲吻抚摸,他每次低吟蹙额,每个动作,都能挑起她的欲望,每次撞击都能令她满足,性爱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享受。
薛子注意到她的分,用性器狠狠捣入她的下体,惩罚她不专心。
严烟颤抖着,尖叫着,受不住他这般强势,试图逃离又被薛子捞回身下。
他威胁道:“你再躲一下试试?”
在薛子的冲刺下,严烟身体微微抽搐,穴肉急剧收缩,意识也逐渐模糊,迎来了最激烈的高潮。
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分身被紧致的穴口紧紧裹住,薛子捏着她的乳,“放松点,宝宝,太紧了。”
身下少女抓着他的手臂,大口呼吸着空气,断断续续地解释:“我,不知道怎么放松,这怎么可能放松?‘
满足感蔓延至全身,薛子投降:“想射了。
“嗯,你射,快点。”
她敷衍得太明显,薛子索性将性器抽出来,用顶端上下滑蹭被蹂躏红肿的阴唇,
问道:“严烟,谁在操你?”
“你。
“我是谁?”
“薛子。”
“一辈子只给我操?”
“嗯,只给薛子操。”
十七岁这年,薛子思考的最多的问
题,终于在严烟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