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总比秒射强吧?”
她生理期时帮他用过手,在他的教导下,现在已经掌握了几分能让薛子投降的技巧。
每次握住那根东西,严烟都会被它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所震慑,颇有些狗腿地讨好道:“,上帝到底给你关了哪扇窗?”
薛子臭屁地扬起下颚:“还行吧,这玩意儿主要是给你用的,必须得争气。”
她握住愈发肿大的阴茎,来回上下套弄,时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肉棒顶端的小口,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硬实的背阔肌、腹肌和腿根处。
他将她往上抱了几分,叼起少女胸前的圆润含在嘴里用力吸吮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薛子的喘息越来越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痒痒的,让她不禁笑出了声。
他扣着她的后脑,惩罚她似的,发了狠地吻了上去。舌尖卷起,野蛮粗暴的如同性器般在她口腔里搅弄,抽插,严烟呜咽的呻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险些窒息。
他抵着她的额头,大手裹住她的侧脸,双眸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眸,向上挺胯配合她手的律动。
“再快点。”薛子喘着粗气还不忘指导她的动作。
严烟中途停下来换了数次手,小声嘀咕:“你真应该去男科看看,不射精也是病来的。’
“我一直忍着,太舒服了,不想射。”
“可我很累。”
薛子唇角泛起一丝无可奈何又满足的浅笑,讲起了条件:“射你嘴里?”
“很腥。”
“那射脸上?”
严烟答应了一一现在她想迁就他,纵容他,把他对自己好加倍还给他。
薛子立即起身,扶着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脸颊上,不知是水渍还是他动情的晶亮液体,给严烟本就魅诱的脸庞又增添了一丝风骚韵味。
邪恶的念头像荒地的杂草,给点阳光就肆意生长一一他想胬她。
用性器贯穿她上面的嘴,下面的嘴,用疼痛的方式惩罚她,让她余生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在身体上和心底里永远铭记他。
薛子挺着粗长的性器,恶作剧地在她脸上拍打了两下,一只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一只手紧箍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脸正对着自己,提醒她闭上双眼。
腥咸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灼热的浓稠液体一股股喷溅在她潮红的脸颊上,飞散在黑色的发丝上,滑落到她性感的隆起前。
薛子喘息着大口呼吸,无法将自己的目光移开,用高频的心跳记录着少女此刻这般淫靡的模样。
这不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每一次,都能让他为之疯狂。
严烟紧闭双眼,脸颊上那些液体的存在感极强,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再有所动作,强忍住恶心,小声问他:“你在干吗?什么时候带我去洗?”
“对不起。”薛子迅速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放到淋浴下,耐心细致地帮她冲洗了脸颊。
而后,细密的吻如同骤雨般降落在她的唇角,“严烟,今晚别睡了吧,我都忍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