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坐在浴缸边,撩起她的T恤,将雪乳挤压成各种形状,吸吮已经充血挺立起的乳尖。
他吃得动情,严烟下体酸痒,边摸着他沟壑分明的腹肌边磨蹭他的腿根。
薛子在吃她的乳,她侧头嘴里含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低吟:“我好像从没说过不可以,说过吗?”
薛子以为自己会错了意:“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严烟换了种更直白的说法:“你不是有一只安全套,要试试吗?”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抱起,转移阵地。
薛子大步流星地跨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跪坐在严烟胯部,迅速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吻落在她的脖间,锁骨,和胸前。
他重重地吮吸她的乳尖,严烟竟不觉得疼,反而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腿间涌出暖流。
严烟夹紧的双腿被他用手分开,摸了一会儿腿间柔软滑腻的细缝,双方都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似乎太动情了点。
薛子从她身上下来,严烟飞快地跑向卫生间。
随后,薛子进来,把手机递给马桶上的严烟,边洗手边问:“你看看外卖上有没有你用的牌子,没有我去买。”
严烟尴尬地不敢看他,接过手机胡乱地划拉了几下,挑好了卫生棉,把手机还给他。
薛子蹲在她脚边,捏了捏她的脚踝,低声安慰她说,也许这就是天意,等她姨妈走了,惊喜也该弄好了。
她此刻根本无暇顾及什么惊喜,只觉得窘迫,她也怕这件事给薛子留下心理阴影,提枪上阵的关键时刻,她却掉了链子。
每一次都是他——突如其来的初潮;发育期被男生嘲笑;无人在意的小提琴比赛;和前任即将达成的吻;男友出轨……
她人生所有难堪的时刻都由薛子亲眼见证。
而她见证的都是薛子的荣誉——幼儿园的文艺汇演;小学每周的升旗仪式;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初高中的竞赛领奖台;市电视台的采访。
她真是哭笑不得,倍感羞耻,说起这些事都带着哭腔,她说他们真的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听了她那番话,薛子挑挑眉:“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你忘啦,在大毛还是小毛的时候,我犯贱去抢它的骨头,被它追着满小区乱跑,还是你救了我呢。”
提起这档子事,严烟瞬间破涕为笑,轻轻踹了他一脚:“你有时候真的很贱。”
薛子顺势坐在地上,浴室温暖的光映在他脸上,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刚刚好,似阳光拨开层层阴暗,温柔又灿烂。
他抬起她的手搭在自己头顶,主动往她手心里拱:“所以这么多年谢谢严烟小女警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