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烟一整夜都没睡,陷入这种复杂情绪里难以自拔,无法释然。
薛子从这个拥抱里读到了渴望,直觉告诉他——严烟需要他,她在说谎。
他掰开她的手,想看她的眼睛。严烟不让,俩人打架一样缠斗了一会儿,最终是薛子以力量优势获胜,抵上她的额头,凝视她的双眸,问道:“怎么那么别扭啊?”
严烟堵住他的唇,不像以往那样等他进攻,她急不可待地索取,小舌缠着大舌,撕咬他的唇瓣,掠夺他嘴角的空气,吮得他几乎无力招架。
薛子对这种吻法再熟悉不过——宣誓主权。
她脸色潮红,边喘气边说:“薛子,我们两个就是贱男渣女。”
薛子帮她抹去唇角的涎水,笑:“你是渣女我承认,我可不是贱男。”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人?”严烟问。
薛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在他心中扮演的角色太多,他一时没办法全部说给她听。
严烟继续问:“我有资格问你吗,为什么会带着我和戚悦一起回来?”
他明白了,唇角扬起:“有。”
“戚叔叔都说到我脸上了——他说戚悦性格内向,转来的时间又是高叁,在A市一个朋友都没有,他想让她跟我们一起回来,放松一下,玩几天。”
“我拒绝过一次,说不方便。他又找我爸妈来当说客。我爸说都是同事邻居,住在一栋楼里,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能太驳他面子。再说戚悦乖巧,不会添麻烦的。”
“这个乖巧是我爸说的,不是我说的。”
薛子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之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只是问一句,他就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她看,这就是这么多年他都会输的原因。
等不及严烟回答,薛子也想抓住点什么,直接将她抱起。
突如其来的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严烟惊吓出声,他的唇一开一合,上下摩挲她的耳根:“严烟,一会儿再过来玩水吧?我硬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