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聪明地学会把鼻梁错开,柔软的双唇触碰,摩擦,将对方的唇瓣含在嘴里吮吸,薛子说她的唇像饱满多汁的橙子,他说接吻的感觉还不赖。
那时候的严烟心里的想法和如今一样,薛子的睫毛好长,像她的洋娃娃。
如果再将记忆往回倒转一点,严烟能在他的书桌上找到薛子用小刀刻的简笔画,那是一个双马尾穿裙子的小女孩,手牵着另一个小人,俩人中间刻着大大的爱心。
薛子站起身来,把严烟从地上捞起,严烟蹲太久了腿发麻发软,径直栽倒在他的怀抱里。
“碰瓷?赖上我了?”
“才不是。”
“你有向我提要求的权利,我永远都不会说不。”
在严烟听来,薛子试图用迷乱无耻的温柔引诱她。
“我差点就信了。”她笃定这是陷阱。
薛子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只有一瞬间,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随即恢复到平常的色,转过身牵着她的手,走向单元楼。
严烟由他牵着,走了没几步,薛子握了握她的手心,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变成了十指紧扣。
电梯里的空气循环系统肯定是坏了,严烟的体温始终都无法恢复正常,余光瞥到薛子的后脖颈也是一片通红。
她偷偷摸摸观察他,薛子回头看她,将她的行为尽收眼底。
少男少女再次在这个装满情欲的盒子里纠缠到一起。
他腿间的硬物抵在她的腿根处,薛子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躲开,躬身吻她,她却迎了上去,胆大地提醒他:“薛子,你竟然硬了。”
“我是个男人,有反应才正常,不硬就该去阳光男科看看了。”
“其实,我怀疑过你是不是性取向跟我一致。”严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