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世界赛,教练战意满满,队员们也迫不及待。
只有季小风最烦躁。
别的职业选手已经将行李箱收拾好,只有季小风懒得收拾行李,整个人病恹恹的,郁郁寡欢。最先发现这个状况的是于图。
晚上,于图偷偷去季小风的宿舍里。
季小风无精打采地坐在小沙发上,手里捏着啤酒罐儿,一头卷毛焉兮兮搭在额头上,清秀的娃娃脸写满忧伤沮丧。
“你怎么啦,世界赛有压力?”于图一屁股坐在沙发旁边,好地戳季小风的卷毛。
季小风心事重重:“哎…”
于图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季小风,表情特别真诚:“你告诉我呗,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季小风喝一口啤酒,手一抬,把空空的啤酒罐扔出窗外。
砰——
楼下传来大黄“嗷嗷嗷”的惨叫。
季小风卧槽了一声,跑到窗台边,看到路过楼下惨遭被砸的大黄,赶紧说:“大黄,不好意思啊,明天给你吃一大碗肉赔罪。”
大黄委屈地惨叫:“汪汪汪!”
你们人类有病嗷,汪!
安慰了惨遭横祸的大黄,季小风拽着于图回到沙发上:“小于图,其实我有个特别讨厌的人在英国。我不想见到他,一想到他在英国,我浑身不对劲儿。”
于图眨眨眼:“你对象?”
季小风一口否认:“不算是,我只是和他有婚约。”
于图懂了,问他:“你不喜欢那个女孩子?”
季小风低下头,声音听起来很难过:“有些事身不由己,无法用【喜欢】两个字来概述。有时候真想当个家里只有几亿存款的普通人,无忧无虑一辈子,没有责任需要扛。”
于图听得迷糊,几亿存款?你确定是普通人?
季小风瞅瞅于图那迷糊的小模样,真是又乖又可爱。
季小风原本郁闷的心情忽然好起来,忍不住捏捏于图的脸,开玩笑地说:“脸长得真好看,来,让哥哥亲一下。”
于图吓了一跳:“别别别…”
“你想亲谁?”陆闻铎靠在门边,目光如锋利的刀。
他不知何时来到季小风房门口,悄无声息听了大半天。
季小风吓得魂飞魄散,节操碎满地:“卧槽,队长你走路能不能吱声啊!把我吓死,世界赛看谁打射手?”
陆闻铎就这么盯着季小风,如狮子在警告猎物。
季小风后背汗毛噌地竖起来,尴尬地挠头:“天不早了,队长你赶紧把于图带回去睡觉,拜拜,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