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念心经,镇压膝上的鬼剑。
在他眼下,现有太多的未知。
他当然想到了这妖力后隐藏的作俑者是谁,又是谁,才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能侵入体,夺人心志。
这只是后土极小的,极微弱的的一部分的残力,连残力都尚且如此,更别说它的本尊。
而它,又是什么时候进到了他的体内?又是怎么懂得他们寺中的心法?还能学着一二的有所幻化?
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不应该没有察觉的。
无相想到了殷宁。
一念到她的名字,她的样貌就跟着浮现在了他眼前。
无相想到她对他说的来历背景,想到她行为气质跟她村民背景的违和,想到她夜夜出现在他梦里的模样。
之前是他不愿多虑,现在,是他不得不去深追多想。
也许,真只有到了她所说的望春楼,才能水落石出
但,这都不是他在混乱之中对她...那么做的理由。
他口中的经文断了,在他膝上的阳极少了压制,又在蠢蠢欲动着。
剑本主凶,人之精气又俱存于血中,再加上后土残念的加持,它自然是兴奋难了。
无相手持着剑鞘,掌心慢慢收紧。
他是该去看看她的。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是好是坏,是去试探还是去赔罪。
都该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