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洗澡,我还是可以自己来的。你要不回避一下?”她起身,可是下身无力,一脚绵软,差点摔跤。幸而被他抱住。
“你方才可不是这样的。芙蓉粉面,弱柳迎摆,娇莺婉转……现在倒是害羞了?”
他一句话使她想起自己方才的纵情,红了容颜。明明第一回做这种事,不甚懂,她却竭力迎合,欲求二人尽欢,欲让他知道,她心甘情愿。
她打断他,狡辩道:“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他胸口衣领只是微微搭在肩上,露出大半精壮的胸膛。
皮肤相贴,生烫。
她要撤回的手被他拉住,按着,放在心口。
咚咚咚,它在跳个不止,她心亦同。
温热的唇息贴了上来,还带着益发淡去的酒气,轻吐慢送,唇齿交咂,舌与舌纠缠,她又沦陷在他的吻里。
“唔……再不洗,水可要凉了噢。”
他笑着放开她,最后又轻啄了一下她眼下的泪痣,捧着她的脸,“那让我帮你。”
虽说自己确实无力,可沐浴只要坐于浴桶中,无需费力,他为何执意要帮忙?郁婉不解,但对他,她不忍拒绝。她合眼又睁眼,以表同意。
郁婉将身上虚搭着的外袍褪下,“那……你先抱我进水,我没有力气,迈不过去。”
“等等。”郁昭蹲下身,遂分开她的双腿。
“嗯……你?”
“都这么肿了,你一直忍着?”
再一次直直地将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羞耻同时漫了上来,她试着合拢双腿,“我说过叫你轻点的,可你一下比一下冲撞得厉害……”
“原是我之过,使你深受痛楚了。”
男欢女爱,哪里是能控制的了的,疼是疼了些,但她甘之如饴。见他略有些自责,她将手搭在她双肩,触摸他的身体,直碰到凸起的疤,停留,摩挲。但听他继续道,“你,咳,腿再分开一些。”
郁昭深出一指,轻轻探入,小心扣挖。
“唔……”
不多时,粘稠的白浊,一滩一滩地,从她穴中落坠。
他射得太多,饶是过了半晌,一路颠簸,还需人为干预才能清理干净。
随着他手指动作一下一下捣得有节律,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视线下移,见他毫无意外地又支愣起来。
男人真的能一直……?她暗忖,心甚疑惑。
郁昭犹自镇定,执意她肩上和腿间不能碰水,只拧干巾帕,为她擦拭周身。拭去的是污垢,但留下一团火种,在彼此之间蔓延。他扶着她的腰窝,微微抬头,对上她再次湿润的目光。
“不要用这样的眼看着我,我无法保证,不会使你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