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行的,他不允许自己失控。
「陆韜??陆韜,醒醒。」
这当然是无果的。
陆韜的本能记起韩厉「败给」他的事实,没了之前的戒备与恐惧,正散发着香甜的奶香对他求欢,想与之交融。
「不行的陆韜??你??唔!」韩厉记得医生的嘱託,身体放松地任陆韜造次,嘴里不忘叫唤。
被情慾控制的陆韜那听得进去,张口就是毫不留情地一咬,接着伸出舌头安抚似的舔着咬痕,顺着韩厉的身体一路时吻时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跡。
当抵达除了后颈外气味最浓郁的部分,陆韜隔着裤子将脸埋进韩厉的跨下。
一阵湿润。
「陆韜!」他惊慌地跳起来,推开埋在胯下的小兽,他的性器比刚才更硬挺,几乎要衝破裤头,他捞起一旁的抑制剂,撕开包装插进胳膊,韩厉背靠墙喘气,等待勃发的性器在药物的控制下消退。
这是场灾难。
如果他跟陆韜是伴侣、是情投意合,那么这确实会是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但他们不是。
那时他跟季璟??也不是。
做为在场唯一有意识的、且曾经歷过此事的人,他不能犯错。
陆韜呆滞地盯着他,好一会才意识到被拒绝了,绝望地捲缩起自己,一动不动。
「陆韜……」
「唔……啊……啊啊啊……」陆韜发出兽般的哭嚎,身体因哭泣而发抖,他如战败的野兽,颓丧地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彷彿这么做失败的狼狈就不会被瞧见。
就算知道驱使陆韜如此反应的是本能,韩厉还是被这心碎的嚎声撕碎了,他狼狈地盯着不见消退的慾望,试图安抚,「不是的,陆韜……你等等我……再一下就……」
陆韜只顾着哭。
但他原本也没理会过韩厉。
那孩子将战败的韩厉当作唯一接受自己的对象,从暴力的压制到魅惑地示好求欢,再到被推开拒绝,无法思考的陆韜被这一连串的转变打击,痛哭失声。
唉、唉好吧??
韩厉被哭得束手无策,抱着事后遭受多方灾难的觉悟,抖着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退去,一边释放诱惑的费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