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的心跳在她的耳边震动,被泪水染得模棱两可。
“我不想那样子,所以那天立刻过来还你猫。”
她被他慢慢牵引、放到他后背的手,刻意地、微微地在他肩胛骨附近扰动了一下,他的双肩也随之颤了下。
“是我不好,在春季舞会喝醉了,才跟江嘉许……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低低软软的道歉混杂着哽咽,哪怕没有这三个字,他早就在他自己的篇章里写完了原谅。
但现在听到,反而觉得是自己逼她太紧。
“你没有欲擒故纵,是我自己想要你的。”
他抱住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泪,声音也放得极低。
“那也不是你的错,我那时候,本就没资格要求。”
“不是的,”她哭着摇头,泪水像是开闸的洪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是我……唔。”
长驱直入的舌尖止住了她的所有卑微歉意。
黏腻交杂的缠绕之间,她的指尖也渐渐嵌入他的后背。
越贴越近的心跳。
“别哭。”
他仅仅是给了她这两个字喘息的机会,愈深的吻便径直落了下来。
腰肩被他死死缠住,贴紧。
欲望膨大,坚硬。
含混不清的几个字,在她的咿咿呀呀里,盈盈绕绕地伸进他的耳道。
“什么?”
他的嗓音也模糊,生怕少吻一秒。
轻轻的指尖从他的后背一路向下,画开一道弧线,顺着他敏感的腰身,惊起一路战栗。
停在他的大腿前侧。
他被激得不行,硬长的肉棍顶在她软嫩的腹部,不自觉磨动。
她反客为主地从他脸颊向上吻去。
踮起脚尖的过程中,她的腹部将他的坚硬压得更紧,苏苏沙沙的连绵喘息从他口中逸出。
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耳边,她微暖的气息将他的大脑彻底陷入酥麻。
但她的语气里依旧还有哭腔,抽泣了一下,极委屈地,低声:
“宿冶我好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