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好可怕。
“你也配叫我名字?”
明明不是这样想,却仿佛是在掩盖什么,男人语气嘲讽恶劣。
沉潋京站立在女人的身后,从背面看衣着整齐,仿佛谦谦君子,从正面看,男人俊美的面容情狰狞,下颔紧绷,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探出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男人双手用力捏开面前女人的臀瓣,将阴茎狠狠钉入女人白嫩股缝间的细孔,那道细孔一瞬间被撑出拳头大的圆洞。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啊啊啊,嗯……我不行了,我真不行……”
男人并未理会女人的求饶,黑色衬衣下的腰部很细,却性感结实,充满力量感;脊背曲线宽厚紧绷,像是蓄力捕猎的黑豹;强健的胯部紧贴女人白嫩的嫩臀,中间一根赤红阴茎是连接两个身体的桥梁。
狠厉插入,周围一圈凄艳嫩肉都跟着往里缩;拉出来,穴里的媚肉又死咬着不放,不肖几十下,女人哭叫着抽搐,花穴里喷泄着花汁四溅,将他阴茎洗得光亮淋漓,温润的汁液似乎往他龟头的小眼里都钻了去。
媚肉抽搐着紧缩,夹得他阴茎寸步难行,蚀骨的快慰和危机一同从阴茎传到大脑经中枢,沉潋京沉静几秒,随后不羁的扯开名贵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双手架起女人的双腿在腰间,男人眸色暗沉愠怒,看着白嫩屁股间被粗壮阴茎填满撑大的嫩贝,毫不客气的加速,用力,次次深顶软嫩的宫口,却柔韧,他的阴茎始终有一部分不能被完整容纳。
女人哀凄的哭吟惨叫,而他丝毫不会感到怜悯,甚至会恨不得更用力干碎她。
赤红滚烫的阴茎在高潮中的粉贝里肏进肏出,在极致的紧与险中绷紧了脑中的弦,像是一场博弈,看谁先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