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柔弱,只到他胸膛的高度。
“沉先生。”女人声音沙哑,没有几日前在他床上叫得那么娇柔动听。
沉潋京的声带也泛起了哑,不过是因为别的,“舔过吗?”
很意外,却不感到惊讶,他被她的样子勾起了性欲。难以启齿的,难以琢磨的,她的柔弱,憔悴,或者畏惧,她的眼睛,声音,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是勾人的罪证。
女人的目光有一瞬的茫然,接着是惊惧和屈辱,躲开他幽深的目光,微微偏过头哽咽,“没。”
男人喉咙滚了滚,“那就舔。”
肩头的大衣被男人扯掉,随意垫在地上,男人有力的手掌按住女人瘦弱的肩头,强迫她跪了下去。
女人小小的惊呼一声,脸撞在男人隐密的地方,隔着一层裤子,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和巨大,紧贴在女人脸上,心头发冷,血液逆流。
“沉,沉先生……”
“解开。”
“不,沉先生,我不会……”
女人哭出来,双手抓住他的裤腿,脸颊想从他胯部挪开,却被男人大掌揪住头发,脸颊紧贴胯部。
“我真的不会……”女人哽咽哀求。
滚烫的泪水渗透布料沁进肌肤,可怜的,兴奋的,阴茎更硬了。
混乱模糊间,女人似乎隐隐听到男人的一声叹息。
不是宽容,似乎是对于罪犯恶劣虚伪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