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她需要一个沉潋京的孩子,延续阮家的三代富贵。
他们越来越冷漠,从她的亲人,变成了从她身上吸血的陌生人。
阮家在她成为沉潋京未婚妻的两年间,产业规模扩大了五倍有余,从燕京一众名门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除超级财阀沉家外,燕京三大显赫权贵之一,却犹不满足。
为什么呢?
明明已经够了。
够多了。
却还要用一颗致人发疯的药丸,哪怕会摧残她病弱的身体,也要求得的保障。
孩子。
他们不信她,不信她已经用尽心思力气,抛弃所有羞耻难堪,对沉潋京卑微求欢。
当药力在她体内发作时,当他们以为她会去拥抱沉潋京时,当他们暗暗祈祷她腹中缔生一个沉潋京的继承人时,她在想什么呢?
她不会让他们如愿。
啪嗒——
审讯室负十三层,暗黑的牢笼打开。
周围无风,无声,无光。
像是世间最荒芜静寂之地。
苍白清瘦的身影如艳鬼般穿过森冷昏暗的走廊,直至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