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独生子,和父母同住,但每天都要受到他们的嘮叨和来自他们的无形压力。我学业不精,念到高中毕业就被父母要求要去打工养活自己。我确实是对父母积怨已久,但我绝对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姜谨泽也有正经不笑的时候…这是严肆脑中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但专业的他马上让这想法消失,进入状态:「报案人是你还是你父亲?」
「报案人是我父亲,我才刚发现我母亲的状况不太对,正想去试图叫醒她,这时父亲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就认为我是杀害母亲的兇手。」
「有物证证明你杀人吗?」
「我正拿着水杯和我母亲要服用的药…」
「唉…那除了你父亲,邻居呢?」严肆扶额叹了一声。
「我打工的时间都是在晚上,或是假日,那天正好是平常日的上午,邻居都知道我会在家,也知道我们家常常发生争执。」喝了一口热茶润润喉,姜谨泽继续说:「那天父亲一报案,警方很快就到场,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
警方询问邻居,他们都说当天只有我和母亲在家,也都把我们平常争吵的是讲给警方听。」
所以才会有了明确的动机这件事…
「那你母亲吃的药是什么药?资料上写的是降低血压的药物是吗?」
「是,当时我就是拿着降血压药和白开水去给母亲,才会发现状况不对。」
「你父亲知道平常都是你按时在给母亲服药的吗?」仔细看着电脑资料,严肆询问。
「知道,我父亲就是拿这件事来说是慢性毒杀。」
「可是尸检资料并无其他药物反应。只有验出降血压药。」
「母亲只要不按时服药,血压就会飆高,曾经有小中风过。」
「那药为什么不是你母亲常备在身边自己按时服用?」严肆皱眉。
「因为药袋的字太小,母亲看不清楚。」姜谨泽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天空放晴了,在他来时还在滴答下着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