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用同样的手法把他骗进了我家,而后带进了我家的地下室进行了一番手法粗糙的虐待,最后过了三天我才把他切成十等分丢弃。
復仇的恨意涨满了我的全身上下,唯有在亲手处决这些变态的杀人直播主时,我的内心才能稍稍得到一些解放感,那是我剩下来绝无仅有能够缅怀凯伦的方法。
就跟眼前的杰克一样,我歪头看着他,他用着刚从药效中甦醒的迷茫眼看着我。
杰克的手在发抖,这可不是我所乐见的职业杀人犯会出现的紧张生理现象,所以我拿出大剪刀剪下他的手指头当作一点对他的小惩罚。
我眼里又涌满了泪水,每次每次,只要当我准备报仇时,我总会想起凯伦,想起这些人对凯伦做过的这些事仍旧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我都难以抑制我心中那一块柔软的地方,它已经被狠狠地抽离。
现在这些怒火,则需要化为实际的行动。
「你好,杰克。」
我哭着笑着,翻出杰克带来的背包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语气凌乱却坚定。
今天的夜晚就由杰克被强力胶袋贴住的嘴发出的凄厉哭嚎开始。
还记得吗?我在故事开头说过。
我对于夺取人的性命有些狂喜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