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我都如实的用杰克手中的录影器材拍了下来,毕竟杀人直播还在进行,由谁来当主控者都没甚么差,我想。
我没时间去理会聊天室里的那些人说甚么,这并不是我眼下需要去操心的事情,我也不需要担心有人会报警,谁会想要报警告诉那些警官们自己正在观看着一个杀人直播时直播主被人绑架了呢?
对于杀人这种事情我还真的算是半生不熟,于是我拿起先前在电脑前作的笔记,悉心研究着上面各式各样的凌虐手法。
手法各式五花八门,人类在这种黑暗中激发出来的另一层悖逆道德层面的潜能真的是令人感到惊叹,看着看着,我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手法,那是将人的四肢用蛮力或是机器暴力的肢解,那个手法让我想起了过去。
想起了我的妻子,凯伦。
在我尚未培养出这么一个杀人嗜好之前,我和凯伦幸福的在郊外过着没有小孩的小俩口婚姻生活,我们早上起床一起吃过早餐,而后各自出外上班,晚上回到家后到附近的餐馆或是酒吧晚餐,随后回家抱抱莎蒂、喝杯小酒后翻云覆雨完进入梦乡。
那阵子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我原本以为这种幸福会继续下去,不用到永远,但至少我们能互相陪伴直到老去。
但幸福消逝的太快,快到我措手不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