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寻常却温馨得叫人眷恋的日子,如果不只是偷来的这最后的时光,能一直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当天晚上,白哉体贴的没有再做什么。
他给一护收拾出了客房,还贴心地在里面摆了个方便学生学习的书桌和小书架,少年也忙前忙后的帮忙收拾。
累了的两个人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护就起床做了早餐,还有中午的便当,他中午是不能回来的,会在打工的地方解决午餐,“我给白哉也做了一个,微波炉转一下就好了,冰箱里还有食材,晚上不用买了。”
将匆匆忙忙吃了早餐的人送出家门,白哉转了一圈。
家里添了另一个人的气息,他的书包掛在门后,他做的早餐在桌上散发香味,他睡过的床铺,虽然已经整理好,淡淡的草莓的果香却还在空气中縈绕。
那一缕香息勾魂牵肠。
他很想告诉小og不用去打工了,他可以养他的。
但是等自己不在了呢?
不想那孩子去打工,不过是希望这珍贵的时光里,他陪着自己这种自私的心态而已。
轻轻叹了口气,白哉摸了摸小og睡过的床铺,已无馀温,却余香眷眷。
“这次,想学什么?”
“不、不知道……”
吃过晚餐,写过了作业,看着早就等在一边,还辅导他做了几个难题的白哉,少年大概也是明白到了约定的时间,面对白哉的询问,他还是没有多少主动的意识,而糯糯地将决定权交给了白哉。
“那,一护想不想尝尝,口交的感觉?”
“啊?口……那个……”
单是这个词就给了纯情的小og莫大的刺激,白哉摸着他红热的脸颊,指腹掠过那颤颤的睫毛,“我先示范一下,一护配合我可以吗?”
这下少年脸上真的红得要滴出血来了,脑袋几乎要勾到胸口去,耳根红浸浸的,却不知晓露出了后颈嫣红如雪中红梅的腺体,空气中信息素的香气一下浓郁起来,“别……别问了……”
“回答并不难,一护,你要学会表达自己的想法,现在只是回答,说想还是不想就好了,以后,你甚至可以说出你想要什么,我不会嘲笑你,也不会辱骂你,我们是平等的,你有不合理或者不合我心意的要求我会拒绝,我有不合理的要求你也应该拒绝,懂吗?”
白哉握住他的手,将他下頜抬了起来,对着那双羞得水盈盈的眼眸认真地说道。
少年眼底闪过迷茫,随即微微亮起了星光,他点了头,“恩,我会……会努力的……”
“那,一护要不要呢?”
“要……要的……”
白哉就在少年面前蹲了下去,仰视间,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却看见少年的视线明显地亮了,闪烁着近乎迷恋般的彩光,“你笑了……”
“喜欢?”
“……很好看……真的……”
“一护笑起来更好看,我喜欢看一护笑……”
少年被他夸讚着,无意识的仓促地回以一个笑容,在他染上了羞色的腮颊上,这笑容却极其的绚丽明媚,白哉心口顿时宛若火烧,他伸出手,将少年推坐在椅子上对着自己,扯开家居服的布料露出了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边缘,在那素白之下,隆起的形状顿时无法遮掩。
“原来……”
白哉意味深长地沉吟道。
高中生更是羞得不行,大概是白哉的纵容和多次的鼓励给了他勇气,他嗔道,“你……你要做就快点啊!”
“遵命!”
白哉低笑着,俯首去咬住内裤的边缘,迎着少年羞涩的视线,将之一点点拉扯开,释放出那充血的红芽。
“真可爱……”
他叹息着,凑前将那在他视线下愈发硬挺的小东西含入了口里。
“啊……啊啊……”
少年发出惊悸的声音,双膝夹紧了白哉的肩膀,双手也求助般搂住了白哉的头颅,像是受不住地要将之扯开,却又不自觉的用力按住,而带着清新的草莓香的茎芽在口腔中兴奋万分地膨胀起来,戳着白哉的舌头和颊顎。
“啊……白哉……”
娇媚又焦躁的声音,是催促吧?带着勾人的喘息,在耳畔摩挲,白哉不再拖延地含紧了那娇嫩又坚硬的肉质,前后吞吐着用唇肉去摩挲抚慰,还转动着舌头去缠绕那柱身,少年受不住地发出惊悸的颤音,下腹紧绷着挺起,“啊……啊哈……好……好舒服……”
懂得表达的娇吟实在是可爱,白哉立即给予奖励地用舌头去舔过膨大的伞端,令少年发出更多的,满溢着快乐而断续漂浮出来的呻吟,舌头掠过小小的铃口时,前液溢出,香甜的草莓香顿时在口腔中漫溢,og信息素的味道是无言的诱惑和刺激,白哉顿觉自己下身一瞬间坚硬如铁。
他的动作不由得急切起来,用力吮吸着那慾念的茎,使之在口中肆意绽放,少年双手终于在矛盾中紧紧抓住了他的头颅,一下下挺起下腹主动要求着更深的包容,白哉没有为难地将那可爱的小东西吞含到咽喉,用舌根去逼迫挤压情慾的热度。
“啊……啊啊……”
不但双膝紧紧夹着肩膀,足背也甩掉了拖鞋,焦躁的磨蹭着白哉的背,把双膝架高,白哉将少年双腿打得更开,一口一口,毫不给予喘息空间地将那茎芽吞入到深处,用唇,舌,咽喉,叠加着给予欢愉,手指则悄悄摸索到了股间的蜜蕾,那里果然已经渗出了些许的汁液——og的身体,哪怕不是在发情期,也是这般的嫵媚,手指在那繁密的皱褶间梳理着,少年并非毫无所觉,却沉迷在口交带来的绝顶愉悦中,反而配合地打开了大腿,白哉心下一热,一根手指用力地穿透了进去。
“啊啊啊……”就在此时,少年惊叫着射了,在白哉的口腔里,那鲜嫩的肉质颤抖不已,喷薄而出,而应和着前方的快意,才被手指插入的蜜蕾死死地咬住了侵入的指腹,嫵媚地绞紧——那弹性的挤压,那紧窒的娇嫩,手指感受到的,只怕不足换做性器进去能感受到的十分之一,几乎是一剎那,白哉被汹涌的欲潮和幻象衝击着,快要无法忍耐。
他猛地抽出手指,站直了身体,捧住瘫软在椅子上还沉醉于高潮中的少年的头颅,“一护,该你了!”
解开的裤头中,紫红肿胀的巨物气势汹汹跃出,粗长挺直,热焰腾腾,急不可耐半抵住了少年那嫣红如蔷薇花瓣般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