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见祁贝匀的人影,白子尉才离开。
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是,对面的暗巷藏着一对愤怒的双眼。
严馥妮一如往常摊在沙发上敷面膜看电视,看到进门的祁贝匀整个人轻飘飘的,嘴唇还那么红润,完全可以想像刚才发生什么事。
她可不像祁贝匀,她也是谈过恋爱的人。
「我们祁贝贝小朋友人生第一次正式约会,感觉如何?」严馥妮坐起身问道。
「很好。」祁贝匀点点头。
严馥妮倒是有点惊讶,能让祁贝匀说出很好可说是很不容易。
「下次早点回来,要十八相送预留点时间。」严馥妮叮嘱道。「啊对了,要是不回家也要说一下嘿,不然超过十一点我就自动归类你不回来了。」
严馥妮不像祁贝匀有防身能力,对于安全这块她是很在乎的,就算祁贝匀再怎么厉害,她也是没办法预防所有危险。
「遵命。」祁贝匀笑了笑跟严馥妮道晚安。
严馥妮无奈叹口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不过也就算了,哪个谈恋爱的人有其他的心思听别人嘮叨碎唸?
就像她之前谈恋爱时,祁贝匀总和她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也是不听,最后分手后也只有祁贝匀陪着她走过情伤,重新振作。
现在祁贝匀幸福了,也希望她能早日找到一个像白子尉对祁贝匀那样好的人。
「大姐,这样不好吧?前老大过世还不到半年,组织也还没恢復到最原始的时候,贸然行动,不仅没有胜算,还可能更糟。」某小弟在自家老大旁劝说道。
「我喜欢他,可是他却杀了我父亲,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你说,我处理掉那个女人,就算是帮父亲报仇,说不定还能吸收他呢。」女人脸上的妆容使其看起来相当嫵媚,涂着烈红的双唇一开一合,缓缓说道。
嘴角还一直扬起,似乎很有把握。
「处理掉她是小事,一个女人能对我们组织如何?但他肯定不会让我们轻易带走她的。」小弟仍然相当担忧。
「他最近要出国,不会在国内。也已经调查过,那女人身边没有派任何保鑣,通常都是形单影隻,这种人最好抓了,不是吗?到时候消息封锁,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命只能交在我,的,手,中。」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妆容娇媚,言语却带着仇恨。
小弟见劝不动了,也只能听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