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句听听…老婆?”
“…不要…”
耳边传来“老婆”两字,嗓音拨动着她的心弦,眼睫轻颤,用小得出的声音说话。
“叫一句嘛,今天我都忍着没碰你…奖励一下我?”
宸屿愈发抱紧怀里的人,脑袋直往她颈窝拱,鼻尖不停蹭着颈间的肌肤,同时身下杵着硬棒顶女孩的腰臀,好让她明白自己忍得有多难受。
“…老公…”
趴在他胸膛上,声音弱弱的,不过还是被他听见了。
“呵呵…老婆好乖。”
他就知道他的女孩最心软了,小小的声音重击在心头,心尖都在微微颤动,喉间微动,发出好听的笑声。
“那要不要跟老公去住?”
“嗯…好吧哈哈哈!”
重新回到这个话题,简希故作犹豫的思考,假装勉强的答应,在宸屿怀里笑得开怀,他惩罚似的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把,在女孩淡粉的脸颊亲了一口。
生理期的简希,晚上睡觉并不安稳,睡前特意在身下垫了一条小毯子,虽然不怕把床单染上血液,却担心弄到宸屿身上。
“不会,放心睡吧,弄脏了我来收拾。”
黑暗中,他耐心的拍打她的背,哄她睡觉,让她安心。
宸屿有过很多任女朋友,却对女人的生理期懂得少之甚少,在这方面,他虽然知道的不多,可依旧尽力做着能让简希好受点的事情。
不能替她承担,那就给她耐心的陪伴和照顾。
若是放在以前,他不会相信自己会去做这些事情。
如果恋爱是一场舞会,那他以前参加的都是人人戴着面具的蒙面舞会,他不会摘下自己的面具,也不在乎舞伴面具下的样貌,甚至觉得舞伴可有可无。
而现在,和简希,宸屿第一次有了一种在婚宴上的舞会的感觉,每个人都是携着挚爱进入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