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不懂,她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我哪里自欺了?
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只要说一句没关係,我都相信的,为什么非得说这些话来伤害我。
「你哪里不懂,难道还要我直接告诉你吗?」当宁空这一句话出来的时候,我有点朦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回事,但我有一种感觉,她之后说的话,不会是好听的话。
接下来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我的直觉一样脱轨了,脑子也像当机了一样,完全无法思考眼前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情况。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们分手吧!你走吧!」宁空脸色平静看不出情绪的起伏,很随意的摆手,就准备送客,她的声音好凉好凉,就像是冬夜刺骨的寒风狠刮着我的心。
这她话落下的那刻,我的心顿时鲜血淋漓,怎么都无法接受,她如此的平和就说出分手,我如果接受了,是不是就真的失去了,我做着微不足道的挣扎:「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事实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你还要什么解释?」宁空像觉得多说都是费力的,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我一眼。
如果她愿意抬起来看看我,就会知道,我这刻有多心痛,我心被她扎的有多碎。
多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心痛,可是她就像感受不到一样也不愿意去感受。
宁空话落下很久,我都没有回话。
空气里充满了让人窒息的沉默,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
我一直杵着不动也不说话,就在时宁空才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里已经没有平时的温柔,只有让我心痛的冷漠和疏离。
就连平时软软的语调,在那一刻都是那么的刺耳难听。
「你不说话,是在等我主动开口?是不是我不直白点的让你死心,你就不愿意走?」
「你说??我听??」我咬住不争气颤抖的唇瓣,等她解释。
「我不要那孩子,是因为我不想给你生,也是因为我不想给丁羽熙以外的男人生孩子。」
我瞳孔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一刻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可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出一个仅存的希望:「空儿,你喜欢我吗?」
我还盼着最后的希冀,希望能从她口里说出喜欢我,哪怕只是骗我。
可是她连骗我,哄我开心都不愿意,她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直接刺进了胸口,虽不致死,却让我受尽磨难。
「不喜欢。」宁空看着我淡漠的说。
这三个字让我的心好痛好痛,我追问:「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难道都是假象?」
她露出不屑的眼,声音冰冷的刺向我:「我们会在一起是为什么?不过是上了床而已,我又没要你负责,是你非要负责的,当当砲友有什么不好,至少没有无聊的男女私情。」
我根本不想相信,这真的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这段日子里,她虽然偶尔冷漠,但对我的温柔和关心都不是假的。
虽然每次床事都是我主动的,可是如果她只是想玩玩的,又为什么??
「所以你当我是砲友而不是男友吗?」我嘲讽的笑了笑,看着她眼里的冷漠,我的心比南极的冰还要凉了几分。
「是。」她坚定没有迟疑的点头。
听到她坚定的是,心很痛很痛,痛不欲生的痛,我从不知道她决绝起来是这样的,为了断了我们的感情,决绝的拿掉了孩子,现在又用最狠毒的语言来伤害我。
「你跟那几个男人,有过吗?」我像是想让自己死心的问。
宁空嘲讽的勾起唇角:「都有过。」
我不想相信,她说的不是真的,她在床上的各种羞涩的反应,我都记在心里,那不是一个床地经验丰富的女人能够装的出来的。
在我理不清她话里的真假时,她又突如其来的冒了一句:「你不嫌噁心,我嫌噁心。」
心被撕裂是什么感觉,那是一种连呼吸都是折磨的痛。
「空儿,你不是这样的,你不要骗我了,我不会相信的。」我摇着头,像是要把说的全部摇开一般的拼命摇。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都改变不了什么,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们从这刻起分手了,以后在无相关,你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宁空将我推出了门外,我还震惊她的话里回不过,当我回过时,那道门就已经关上,阻隔了我跟她。
我不知道她这么狠心推开我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多希望只是一场梦,但是从心传来的痛却是真实提醒着我这是铁一般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