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邬月就被他扯进了怀里,在想要惊呼的时候唇也被吻住了。
“唔,哥哥……”她的声音在唇齿溢出:“我还要包……”
“就这么包吧。”邬尧又吻了吻她晶亮的唇,把她扶稳站好,然后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那两根手指定位精准,直奔着邬月被内裤包裹的花穴而去,在摸到了意料之中的湿滑水液后,邬尧轻笑一声,借着润滑将手指插了进去。
“唔!”邬月双手按在案板上,气息不稳地求饶:“哥哥别……你不是说,不在这儿吗……”
他刚刚明明不让她勾他的,怎么这会儿他自己先发情了?邬月默默腹诽。
“我是不想啊,”邬尧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但谁让你勾我的?自己受着。”
说完,他的手指嵌入更深,悉数没入邬月软嫩的穴肉里,不顾她的呻吟和颤抖,蓄了力般来回抽送,每一次都要坏心眼地勾一下她的褶肉和穴口,把人弄得站都站不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嗯啊啊……”邬月的手紧紧抓着邬尧的袖子,欢愉又难耐地娇吟:“别啊啊啊啊……要不行了……”
他充耳不闻,在继续抽插了十多下后,穴里突然喷涌出一大股蜜水,将他本就漉湿的手指浸得更加泥泞。
再去看邬月,她正两眼失地软在他怀里,小脸绯红一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芍药。
邬尧亲了亲她的耳朵:“舒服吗?”
“嗯……”邬月只嗯了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还是只是无意义地哼唧。
“今天先放过你,”邬尧抽出自己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上面的淫液,然后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下次找机会,月月穿着围裙给我肏好不好?”
坏哥哥,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心里这么想着,邬月又乖又叛逆的回答道:“我才不记呢,哥哥你自己记着,忘了拉倒!”
邬尧忍俊不禁:“好,我记着。”
真是个小傻子。
傻瓜邬月嘴上没讨到便宜,身体又被男人占了便宜,却依旧像捡了便宜一样,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喜滋滋地为邬尧洗手包饺子,最后煮出来的大部分都叫他吃了,吃饱喝足的男人攒了一身力气,在晚上弄得她啊啊直叫,第二天腿都是软的,简直是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良心大大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