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再度捏住邬月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问:“咬我干嘛?”
“就咬你,”邬月不知死活地说:“怎么,你要打我嘛?”
邬尧被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弄笑了,点着头:“嗯,我确实想打你。”他在她惊讶的眼中低下头,凑到她的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晚上用棍子打你,还有,你可以咬我一整晚。”
邬月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很淫荡,只是听他这么说,自己的穴就开始流水了,被沾湿的一小片内裤在寒冬里很快变凉,冰得她下体有些不适,于是羞臊地拉住他:“快走啦……”
“现在还没到晚上呢。”邬尧笑着继续开她的玩笑。
“哎呀!”
回到家,白天的那些亲戚果然还在,而且好像更多了。
邬月头疼地跟着哥哥一一叫人,礼貌地一遍遍回答他们的问题,到最后都不记得自己重复过多少遍一样的回答了。
过年时的亲戚问她的总是那几个问题,学习怎么样,成绩考多少,想考什么大学,将来想做什么。
以及,餐前的舞蹈表演。
“月月今年艺考了是不?跳的什么舞啊,给我们也来一个?”
邬月静静地看着这个不知道该叫什么的亲戚,没有出声。
这种事她其实经常面对,但今天中午她本来就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导致心情不太好,再加上这个亲戚的眼让她很不喜欢,她便也不想再顺着他的意思跳舞了。
见邬月不理人,那亲戚稍微有点尴尬,但很快又再一次开口:“或者你跳个简单的,喜庆的,大过年的表演给大家看看!”
闻言,邬月微微皱眉,她又不是他叫来的跳舞演员,干嘛要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面对这样的局面,一旁的邬父放下杯子,提高了声音说:“月月,你简单跳一个就行,给你这些叔叔阿姨看看你跳得多好看!”
邬月咬了咬唇,无奈地撑住桌子要站起来。
“爸,三舅舅。”邬尧不动声色地拉住了她,语气淡淡道:“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亲戚,地方实在有点小,月月跳舞伸展不开,可能还会不小心打到什么,不如大家有谁会唱歌的,唱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