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一脸懵地听着。
原来是这样吗?时间隔得太久了,她只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其他的都记不太清了。
瞎话被拆穿,周礼昂尴尬地咳了一下。
邬尧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而是垂眸问邬月:“开门的时候吓到没?”
她瞥了一眼周礼昂,缓慢地点点头。
能不被吓到吗,大半夜被夺命门铃声吵醒,开门一看还是个陌生男人,不仅如此,他还二话不说就抱了过来。
这个点头得到了哥哥安抚性的拍拍,对她解释道:“你放学给我打完电话之后他就联系我了,说他凌晨到首都,要来家里叙叙旧,我当时以为你今晚在寝室,就让他到了先去家门口,拿门垫下的备用钥匙开门,后来手术没带手机,下班才看到你的消息……抱歉。”
邬尧这样诚恳的道歉简直让邬月心疼坏了,他今天这么累了,自己怎么可能还怪他呢?
“没事的哥哥,”邬月眼睛亮晶晶地摇头,又想到那支忘记放回去的备用钥匙,有点心虚地说:“也是我记性不好,今天忘了带钥匙,拿备用钥匙开门后还忘了放回去……嗯。”
这幅兄友妹恭的画面,让周礼昂觉得自己是个透明人,郁闷地开口刷存在感:“喂,差不多也理理我这个大活人吧?”
邬尧睨他一眼,而后拉着邬月站起来,对她说:“好了,回去睡吧,已经快两点了。”
“好。”她乖乖点头,临走之前又对绵羊周礼昂哥哥礼貌地笑了笑,慢吞吞回了卧室,把地方留给他们。
见邬月关好了门,邬尧才看向一边的好兄弟,淡淡地说:“去阳台说吧。”
“怎么,怕小邬月听见?”周礼昂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边走边说:“不过说真的,我看到她的时候真吓了一跳,差一点就以为是你的新女朋友了,要不是看到她那双和你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我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他说的不是假话,一开始真的以为眼前的少女是邬尧的新女友,直到他开口问了一句,少女那瞬间变警惕的眼才让他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当邬月的眼淡漠且变得有攻击性时,她那双瑞凤眼简直和邬尧如出一辙。
嗯,没错,周礼昂这次刚回来就要见他,不是为了叙旧,而是听到了他和苏玥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