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自己丢失了一件白衬衫时,他表面上问了家里人谁拿去洗了,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衣服在谁那里。
心急的小丫头,居然还开始偷哥哥的衣服了。
邬月暑假来找他的第一天晚上,邬尧在微信上联系了一个人,是他常常混迹在夜店的学弟,微信名是一个句号。
他让对方在明天用摇一摇的借口加一个人,怎么聊随便他,但不能把人约出来,更不能泡,最主要的任务是跟她提到催情药,无论送还是卖,最后一定要把药给她。
计划很顺利,邬月还没等到句号提起催情药,就主动开口要向他购买。但小姑娘显然还没下定决心,并没有在这几天给自己下药。
为了逼她一把,邬尧连续性地在医院加班近七天,终于在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看到了妹妹给自己做的一桌子菜,还有一壶颜色鲜亮的橙汁。
他色自若,与邬月聊了一会儿天后,如她所愿地喝下自己面前的橙汁。在身体热起来的那一刻,他装模作样地拒绝妹妹的靠近,躲到房间里,等待猎物到来。
小姑娘的美味跟自己预想的一样,让邬尧口齿留香,欲罢不能,一遍遍地狠狠要她,将人欺负到泪水涟涟,下身的水流成小溪,浸湿了大面积的床单,最后在他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地睡着了。
他痴缠地抱住邬月,捧含住她的红唇亲吻吮吸,快要将人吻到窒息时,身下精关大开,股股浓精喷洒进她的体内,舒爽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几近窒息。
邬尧松开妹妹的红唇,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感受着窒息后劫后余生般的满足感。过了一会儿后,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光洁莹白的小脸。
邬月,你终于是哥哥的了。
只是不知道,在你知道这一切后,会不会讨厌哥哥呢?
ps:这是突如其来的脑洞,不代表正文里邬尧的想法!
pps:如果真这么写,邬家兄妹就是全员恶人了,邬尧白切黑大疯批,邬月白切黑切白小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