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醒来时是被任心包裹住,大抵是欢愉过度的副作用,温容觉得自己被抽乾全身力气,身体像铅块沉重,光是眨眼都觉得吃力,头也很疼,无法集中精。
温容吓得倒吸一口气,昂扬的性器还埋在她身体缓慢动着。
“师傅...咳咳咳...”嗓子喊哑了,说话像吞下碎刀片一样疼,她拍了拍任心:“师傅...该停了。”
叫几声没有反应,温容顺着缝隙推开蛇腹艰难爬出,一个没站稳,不小心摔在地上,疼得嚎出好几声,任心还是没反应,他此刻团成一窝正合着眼,似是在休息。
得了自由,温容万不敢再去招惹任心,就怕被他拖着脚抓回去肏。
性器拔出时,温热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怎么擦也擦不尽,温容腿脚发软站不起身,只能抓起披风裹住自己,然后一点点挪着身子远离任心。
她找到任心说的传送阵,没有任心寄存在玉珮的灵力,传送阵是无法激活,也不知任心这个模样还会维持多久。
他现在就是一隻无法沟通的禽兽。
温容曲腿坐在阵中心发着愁,腿根处的精液悄然流到阵上,白光从地底冒出,精液里浓郁的灵力成功开启传送阵,然而温容毫无察觉,在一阵茫然下被传回最高峰的住所。
她落在主厅上,看太师椅后的山河图,瞬时松口气。
终于,终于逃离那个鬼地方,有好几次,温容都觉得自己不是陷入极乐猝死就是被被任心给肏死。
任心在此山头佈下阵法,若未事先获取同意,旁人是无法近来,所以温容不担心有人突然闯进,她拐着脚一瘸一瘸走向灵泉处,这处泉水本是冰凉刺骨,但任心顾忌温容身子骨差,将一颗火龙珠放在注水处加热用。
温容将披风扔在一旁,伸脚试探泉水,适应温度后便慢慢进入泉水中,全身血脉舒张驱散疲倦感,她叹口长气:“唉...”
眼角馀光撇向池边发亮的披风。
现在她知道那个披风是什么了。
是师傅的蛇皮。
肚子被任心灌满阳精非常难受,她咬着下唇有些窘迫抠弄着穴内阳精,不一会水上漂满白浊,仍觉得胀,再伸手又抠出一大股白浊,反复几次还是弄不乾净,简直没完没了。
最终她放弃了,骂了句老淫蛇,靠在石壁上仰头看蓝天白云,温容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都怪任心,将老人痴呆传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