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铎会不会主动联系,他不确定。
喝了酒,两人都没碰方向盘。
晚上排队的人多,叫的代驾预计还有十几分钟才到,外面冷,简植就先上后座,但车门一关,陈铎就欺身过来。
大手掌住她后脑勺,按住,吻得格外用力,舌头蛮横地搅进来,她几乎不能呼吸。
“呜……陈铎……”
她想踹开他,但手都推不动。他压上来,顶开膝盖,手钻进衣摆,推着内衣上去,轻而易举地抓揉到了她饱满的乳肉。
“咬轻了。”他说。
气息有点喘。沉沉的呼吸灼烫她的经。
陈铎偏过去,要吻不吻地含咬着她的耳垂,说∶“早知道他看你的眼还是跟以前一样,我就应该先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你说什么?!”简植吓坏了。
“这就害怕了?”
“你有病啊?”简植推他肩膀,“你先起来,一会儿代驾就到了。”
她现在没时间问陈铎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霍成认识,只想他赶紧起来。
可陈铎趴在她身上,手还不规矩,湿热的舌头舔她皮肤,在这狭窄的车厢内,外面还有行人,又刺激又令人恐慌。
他说∶“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也跟着有点喝多了,陈铎吐着一丝酒气,赖在了她身上不动,“你抱我。”
“你……算了。”简植有些服气,“可以抱你。可你压着我,我不舒服。”
她想了想,又说∶“喘不上气,胸也要被你压扁了。”
他闷声笑,五指收拢,捏了捏手中的份量。
“你骗谁?”
“……”
起开啊。经病-
陈铎也真是怪,刚才在酒吧时还不至于醉到走不了路,可上了车之后,他就只想黏着她。
简植带他回来费了很大劲,走到家门口,他还不让掏钥匙。
“你是不是想亲我?”他目光灼灼,笼下来的视线能把她脸颊烫熟。
简植说∶“我不想亲你。”
“你骗人。”他不知道哪来的执着,两只脚把她身体禁锢住,简植哪儿都去不了,但也由着他。
脚尖点地,高跟鞋的后跟掉下来,她抵着身后的门,抬头,好气又好笑地问∶“我怎么就骗人?”
“你从第一眼见到我,就想亲我。”他说话声有点委屈,也像在质问,“简植,你是不是见谁都想亲?”
霍成那个王八蛋她想亲,他也想亲。刚才她还在路边拉着他亲。
是不是见到好看的,她都想亲?
简植本下意识地想反驳。但听到他这么说,顿时也有点恼火,“对啊,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所以想亲你。何止是想亲,我还想干,你能把我怎样?”
她这张嘴厉害起来就会气人。
陈铎早就见识过。可这会儿在气头上,还是被她唬到了,弄她的动作略显粗暴,简植嫌他钻进来的手冷,骂他经病。
“陈铎,你妈的,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脱我衣服?嗯……别抓我胸,手拿开,冷死了!”
话音刚落,头上的感应灯一亮,隔壁住户的门突然打开。
“吓!陈医生。”邻居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在家门口……吵架吗?”
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两人抱得紧,姿势暧昧,但动作有点凶,高跟鞋都踢掉了一只,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亲热,反而像要打起来了。
可谁打架,还想脱衣服?
陈铎在这住了几年,邻居之间互相认识。此时他提着一袋垃圾,估计是想下楼扔,可这会儿看到简植和陈铎两个人在门口,放在嘴里的雪糕都忘了吃。
简植脸色爆红,踩了陈铎一脚,张着嘴小声地骂他,接着把脑袋转过去。
脸匿在阴影里,邻居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嗯。刚结婚。”陈铎面不改色地把衣服整理好,弯腰,把地上那只高跟鞋捡起来,语气平淡冷静,好似刚才做那些事儿的人不是他一样,“……随便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