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姝在这一刻第二次产生了清晰的无力感。
难道是在哪里得罪的什么人?
可是如果这样想,会被她得罪到的人实在太多。
宋承对于她的管教方法是放养,这让她从小就带着脱于同龄人的傲慢。原也说她自私自利,她对此并不否认。
事实上对于身边的东西和事,她只划分为两个范围。
想要的和无关紧要的,她能做到的和做不到的。
想要的东西她一定会得到,但她也不会强求任何事。
接连传达到脑部的陌生的异样感实在是让江静姝无法再连续地去思考,她光是憋着声音就快到极限了。
胸腔里的心脏在不断地不断地跳动,屏气凝,她全身的肌群都在紧绷着反抗,面部绷得尤其紧,下唇都要被咬出血来。
却在突如其来的巨大潮涌里躲闪不及,还是泻出了几丝哼声。
她能听到男人变得急促的呼吸。
这非常细微,但她这个被蒙了眼只能靠耳朵接触外界的人却极易捕捉。
不好的预感刚刚闪现,被牢牢压在床上的那条腿就被掰弯了和另一条一起往上压死,她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硬的,还发烫。
“不!等一下!你等———!”
圆鼓鼓的龟状巨物根本不理她猛然间强烈的挣扎,男人用强劲的力道悍然压制住她,挺身没入。
“好湿。”
江静姝听见了原也的声音。
男生头靠在她肩膀上,急促地在她耳边呼吸,龟头仍然在湿漉漉的穴上蹭,却没有趁势进去。他搂住了她一只手掐着奶尖大力地揉弄,用牙齿不停地在她脖颈上拱着头咬。
这急色的样子看着她有点微妙。
江静姝搂住他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脸。
“原也,”她的指腹压在他的下唇上,面上没什么表情地说,“你要让我第一次是在这儿和你做,你试试。”
起码另一个你还知道找张床再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