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绕着他的发丝,似笑非笑地“你说呢?”
她长得像磁娃娃,眉宇间总带了几分青稚,陈珂垂下眼,说不出话来,裴清看着他凝重的表情,笑出来“你什么都信啊?和你开玩笑的,我都十七了,和你一样。”陈珂皱起的长眉松开了,她又问“你生日是几月?”
“十月”
“嗯?”裴清促狭地笑“我可是七月生的,弟弟?”
少年的眉又皱起来“什么?”
“弟弟,怎么样?”她挑衅地对他吹口气。
陈珂额前的发丝被她吹动,他微眯着桃花眼,美丽又危险,有几分祸国殃民的妖姬味道,平时他总冷着一张脸,偶尔做起表情格外稀罕,裴清看得晃了,毫无防备被他狠狠顶了一下,粗长的男根隔着内裤嵌入腿缝中,连着布料顶进去,浅浅戳弄,性器和内壁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腺液和蜜汁分别从里外打湿了纯白的内裤,湿哒哒的布料蹭着敏感的内壁,不舒服,又带着欲求不满的痒,少女早就被撩拨的欲罢不能,渴望更深地插入,她抬腿勾住陈珂的腰往下压,陈珂却绷着腰胯不肯遂她的愿叫我什么?”
裴清试着抬臀,每次都被他灵巧地躲过去,她只能半是委屈半是恼怒地叫道“哥哥……”又抱怨着“叫什么重要吗?”
陈珂退出了些,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内裤脱下去,硕大的龟头在嫩红的穴口试探性地戳了几下,就破开合拢的花唇慢慢顶进去,伴着少女低低的呻吟,他吻一下她的额头“重要,裴清,只能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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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虐的这个问题,小可爱们请放心,都是轻虐,毕竟是治愈向的,所有的玻璃渣子都是为了糖,想看插入那陈珂黑化爱而不得的小宝贝,满足你,单独写个番外,不知不觉我已经欠下了N个没写的番外
抱歉这两天又没按时更文,我犯病都是周期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