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你是不是,不行?所以才总是打我……别的都不做……”
戴越笑了。笑得又明亮,又舒展,俊朗的眉眼像夏天正午的风。
“没错呢。我是不行。”
说着,我被他从床下拎起来,推倒在床上。
“因为我不行,所以我才只能用一些别的方式来补偿你。”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成大张着的姿势,然后从旁边拿过两副黑色的软质皮手铐,把我的手腕和脚腕分别铐在身体两侧。
于是,我就被摆成了一副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满意地看着我,然后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顺手把一样东西贴合在我的小豆子上。
那东西像一张极小的嘴,严丝合缝地含住了最敏感的小豆子,他手指轻轻一动,按下开关。
我骤然睁大眼睛,却没有叫出声,被他捂住了嘴。
嗡嗡的震动声从我身下传来。那张小嘴紧紧含着我,吸吮着,研磨着,像是要贪婪地把每一点一滴快感都要从我的身体里榨出来吞掉。强烈的刺激瞬间到达顶峰,我感觉到小穴像是泄洪一般,大量的液体随着高潮涌出来,流到床单上,屁股下面一片湿渌。
接着,是第二次。
第三次。
我努力地想要合上腿,但根本就不可能。只能任由不受控制的高潮一波一波袭来,直到浑身酸软,那颗小豆子开始有些微微的疼。
我哭出声,这一次,是真的。
“呜……主人……我错了……我不要了……”
“不要了?”他亲了亲我汗湿的脸颊,“宝贝不舒服吗?不喜欢吗?”
“……不要了……呜呜呜……”
身下的震动停了下来。我努力挣扎着想看一下自己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只看到了身下的床单一大片被浸湿的深色斑迹。
“不想要了呀?”他柔声问我。
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抚上爱液满溢的穴口,浅浅地摩擦着,并不进入。多次强制的阴蒂高潮让没有被填满过的小穴更加空虚,隐约的麻痒感,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想要迎接他的手指,还有更多。
“我想……我想要……”我抽泣着,喘息着,整个大腿根都在颤抖。
“嗯?想要什么?”他轻轻送进一点指尖,在外缘挑逗拨弄。
“想要……要主人……”
“要主人干什么?”他很耐心地继续追问。
“要主人……嗯……哈啊……”我真的羞于出口那个字,只想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宝贝。”他把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缚具解开,把我拥进他的怀里。
“我可以给你快感,用你喜欢的方式。在SM关系里,其实S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更像是一个服务者。我看见你舒服和享受,我也会很开心。”
“但有的事情,你自己要想好。我不希望你以后会因为自己做的某个决定而后悔。”
我已经被他折腾得脱力,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话,又有些不解。
“你,……不想要吗?”
他轻轻亲了下我的头“我忍了很久。忍得也很辛苦。但是如果你不同意,我忍一忍,倒也没有关系。毕竟,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快乐。”
可是那不是真正的快乐。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我假惺惺地叹口气。
“哎,那要不,我们就这样,先别见面了,然后我去读书,等到毕业了我立马去相亲,相亲市场上找个三十多的码农,有房有户口,背着几百万的贷款,格子衫,00多度近视眼镜,工作99,头发秃成地中海,一周一洗澡,然后我跟他结了婚以后不仅帮他还贷款,还要包揽全部的家务,三年抱俩娃,每天跟他打架跟婆婆打架,打到感情彻底破裂了,我就带一个娃跟他离婚,那会我再来找你约调,你看行不行?”
戴越盯着我,没有说话。
突然,他吻上来。这个吻不复温柔,而是炽热的,激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向后仰去,闭上眼睛,迎合着他,嘴角却向上勾了起来。
不要忍了,主人。
我们都不要忍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