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觉得,你条件已经很好了呀。能力也很强,就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啦。”
“难啊。”他摇摇头,“我家里不是那种对小孩没有要求的,因为爸妈靠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所以他们对孩子的要求只会更高。从小时候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给你定目标,告诉你要赢,否则就是家里的耻辱。久而久之,你也就习惯了,并觉得这是合理的,就是要赢,一定要赢。”
“但,……总之,你现在经济独立了吧?就不用再受家里人的控制了,”
钟宥齐好看的薄唇弯起一个弧度:“确实,现在没有了。”
“那,老师你现在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再有那么大的压力啦。”
他微笑:“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和你说这些,不过晓潇,你很善良。谢谢你愿意听我说。”
回酒店的路上,车已经很少了。但钟宥齐开得也并不算快,稳稳地把着方向盘。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开车的情专注。
送我上楼,他挥挥手:“好好休息。”
我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梳洗,却想起了戴越。
那天他滑过我鼻梁和鼻尖的手指。
我的目光扫到酒店衣柜里挂着的一只木质鞋拔子上。我走过去,把它取下来,长而扁的造型,掂在手里又颇有些分量。
我撩起裙子,趴在床沿上,手拿着它,朝自己身后挥下去。
啪地一声。声音不响,但是还挺疼。
我咬咬牙,又接二连三地在自己身上打了几下。
虽然是隔着底裤,但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还是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腿间隐约感到温热的潮意,我湿了,因为疼痛,因为想起了和戴越纠缠的那几个晚上。但我却无法复刻那种感觉。
我把鞋拔子扔在一边,手指向身下探去,触碰到那个最敏感的点,还有已经溢出一点爱液的穴口。
我很想他。在这个晚上,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没有开灯,周围是柔软的黑暗,却更让人感到寂寞。手指在柔软潮湿的花瓣上摩擦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我咬着下唇,竭力克制自己破碎的呻吟。但是在快要到达顶峰的一霎,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主人。
主人,我好想你。
黏腻的汗水沾湿头发,贴在脸上和脖子上。高潮之后,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泪花从眼角涌出来,不知道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我想,我大概是被他烙上了一个印记,一个即使我们已经分离,也意味着我是专属于他的印记。自此我心里无法再走进其他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似乎都已经被锚定在了他的身上。
就算我们现在不联系了,他在我心里,还是我认可的dom,还是我愿意称呼为主人的人。
可是他……还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