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用拇指擦掉我嘴角残存的精液,色重又变得温柔。
“你知道吗,主人喜欢你这样,残破的美感,看起来坏掉的样子。”
说着,他抱起我走向浴室。
热气腾腾的水,带着白雾,从花洒冲下来。我跪坐在他脚边,他耐心地帮我清洗,像是在把玩什么艺术品,每个动作都很轻柔。
水流冲在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我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他感觉到,拍了拍我的头:“跪好,撅起来。”
我跪趴在浴室的防滑垫上,他下了另一道指令:
“自己掰开。”
我迟疑。这对我来说无异于又是一次对羞耻度的挑战。我就这样,被他一步一步地侵占,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打开,按照他的意愿,毫无保留地,献给他。
屁股上挨了他一巴掌,不重:“磨蹭什么?”
我深深地埋下头,双手伸到身后,扳开两片胀痛的臀瓣,然后是腿间闭合着的蚌肉,将其间保护着的,敏感的花穴,一点点拉开,张到最大。
水流冲下来,浇在花心,细密的,麻痒的刺激,我呻吟出声。
“主人给你洗洗小骚逼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
他的手指在嫣红细嫩的穴口搓揉着:“怎么还能流这么多啊。洗不干净了。”
“嗯……啊啊……”再次被他玩弄,我难耐地扭动着。
“主人……主人……我想要……”
“还要。你是喂不饱么。这么淫荡。”
细密的水柱冲刷着里面的嫩肉,我浑身发抖,哀求声带了哭腔。
“我想……我想要你……”
花洒被他关掉了,他的声音,没有了调笑和撩拨,单调地,每一个字,回荡在浴室里。
“不可以。”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也注视着我。
“你……你是有,女朋友么?”
我终于问出了我心里压抑许久的那个问题。
他沉默,过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蹲下身,捧起我的脸:
“对不起。”
我不记得我哭了没有,可能是哭了,也可能没有。毕竟这件事,我也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我也很识趣地,没有再问。
因为问,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并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家,拥着我在酒店入眠。我靠近他的胸膛,听见他均匀的心跳,和有规律的呼吸声。
我睡不着,大睁着眼,在浓重的黑暗里,在他的怀抱里,就那样躺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