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完还作势要俯下身吻她,她用手捂着他的嘴巴推他回去,前辈拿开她的手笑了几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这伤要快些好才是。01bz.cc”
“知道知道,前辈你快回去吧,我要沐浴更衣睡觉了。”方雁看前辈放过她,开心的站在床边拉着前辈往外推。
前辈被她推着缓步向门口,打开门,走之前还不忘再占一下她的便宜。
方雁捂着被偷亲的额头,将门嘭的一声关了,心里默念狗男人。
她用门内联络令让外门弟子帮忙搬几桶水过来,她好沐浴,要说起来,这修仙的世界,与她以前知道的古代也差不多,这沐浴也还是要自己搬水来,虽说法术也可以做到,但是吧……一般不会有人将灵力浪费在这,当然高级一点的修仙者会用净尘术除去自身污垢,然她现在的等级也做不到,还有另外一种便是不动谷的人,他们擅长机械与御兽,听闻不动谷内许多东西都是全自动的,她还挺想去看看的。
水准备好后,她解开腿上的绷带,伤口已经结痂了,入水倒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她褪下衣裳坐进浴桶内,温热的水蔓延过她的胸口,让她有些疲惫的身体获得不少舒适感,烟雾缭绕,她的头发披散下来也一并洗了。
正当她闭着眼沉浸在沐浴带来的舒适感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异响,她睁开眼睛向外望去,透过珠帘却是什么都没看到,她站起来跨出了浴桶,顺着浴桶边的阶梯走下去,伸手拿过挂在衣架上的长浴巾围在身上,湿漉漉的长发有些微贴着她的脸颊,水珠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滑落在地上。
她伸手掀开珠帘,朝门口看了几眼,却未见到可疑人物,她又转身回去,站到屏风后将衣服穿好,擦了擦长发,将它拢在身后。
打算用法力将头发烘干,路过门口时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她推开门,门外只有阵阵微风,风中似还有股熟悉的暗香,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刚刚这里莫不是有人在这?为什么不敲门?她往两边再看了看,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将头发烘干后,想起伤口还未上药,她想了想掏出了大师兄给的药的,褪去外衣一点一点的抹在伤口处,只是后背的伤口有些难抹,她需得照着镜子才能上药,最后掀起裙子,轻轻的将药抹在大腿上,做完后又觉身体疲惫,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等她吹灯睡着后,一个躲藏在屋外的身影才消失在夜幕中。
隔天起来,清气爽,浑身舒服了不少,看来大师兄给她的药确实挺不错的,她掀开被子,赤足尝试走了几下,发现已经不会那么痛了,走路走慢些就没什么影响。
本来修炼的人身体素质就比较好,皮外伤特别容易好,只是会落疤,但大师兄给的药好似也有祛疤的效果,抹在那些小伤口上,都已经消去了不少痕迹,她这几日不太好修炼,便只是在屋内冥想修炼,未起身练剑,几日下来,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她的修为也有所精进,想来元花姐姐给她的那灵力是极好的,过几年突破金丹应该没问题,这样的话说不定她能成为比大师兄还年轻的金丹修者。01bz.cc
大师兄在他们这一代算得上是最杰出的一个,与修仙界最大门派飞雪阁的内门弟子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虽然他们的修为可能比大师兄要高,但大师兄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十八岁的年纪便入金丹,现在二十五岁的大师兄已是金丹后期,未来不可限量,只是……
她想起她写的小说情节,大师兄会为了月牙而堕入魔道……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当初是怎么想的啊,这样光风霁月的师兄会堕入魔道,现在的她实在有点难以想象,并且书中的她会被大师兄挖心而亡。
她从小,大师兄就一直在修炼上给予她指导,大师兄心术端正,又醉心修炼,常年闭关,到底是怎么触发堕魔这个事件的,这是当务之急,她要改变这个剧情。
不像是以前她书中那样单薄人设的师兄,现在的大师兄是与她生活了十几年,如同兄长又如同师傅的人,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要怎么发展,大师兄才会堕入魔道,师兄与她所写的人差别还是有许多的,比如他与月牙并没有多亲近,这样后面如何会为了月牙堕魔?
既然她可以改变男主获得金手指,那应该也可以改变大师兄堕魔吧,大师兄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要看这样的人坠下坛,实在让人惋惜。
还有,如果大师兄不入魔的话,那她是不是就不会被挖心了,死亡g就折断了呀~必须要阻止大师兄堕魔才可以!
再过些时日,便是门内大比了,筑基期的弟子互相比拼切磋,获胜者可以获得一个去其他门派交流学习的机会,还有掌门亲赐的高级秘籍心法和法器。
秘籍和法器对她这个掌门女儿来说,没什么用,只是去其他门派交流学习……她还挺有兴趣的,有点类似于交换生,今年他们对接的是不动谷,她对不动谷非常有兴趣,全自动诶,听起来就很高科技,说不定能找回点现代的感觉!
她的伤好全后,便开始日日修炼,方雨泽也为冲击金丹而闭关了,从秘境回来后,他似乎对修炼也异常的热情了起来,跟大师兄比也是有过之而不及,说起来他今年也是十八岁,说不定他们门派能出第二个十八岁金丹修者呢!
方雨泽不会参加这次的门内大比,不然她肯定打不过他!门内大比,内门和外门弟子达到筑基者都可以参加,虽然方雨泽不参加,但是男主会参加,一般来说这种场合都是男主拿来装逼用的,她到底能不能赢呢。
她感觉自己卡在瓶颈,怎么也进不了筑基后期,苦修几日无果,她决定像往常一样去找大师兄求教。
她带了一些自己做的糕点,去了大师兄的院子,大师兄喜欢清修,他的院子坐落在离门内较远,靠近后山的地方,鲜少有人去那边,门内弟子和各位长老都知道大师兄喜欢安静也不会故意去那边扰他。
她走过竹林小路,在半山腰处到达大师兄的院落,还是一样的寂静,只有竹叶飘落的些许声音,她推门而入,喊了一声“大师兄!”
往日大师兄很快便会出现,今日却半响都没动静,她提着食盒往里走去,推了下卧室门,竟然推开了。
她试探性的将门打开,缓步入内,地上竟然散落着一些书籍,连毛笔都滚落了几只,桌案上的纸也凌乱的散布着,她心中一紧,一向最稳重的大师兄屋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几步走进里间。
看到大师兄正坐在榻上,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没有似以往整齐的束于身后,额前垂落了几缕长发,有些贴在脸颊边,似乎流了不少汗,双眸紧闭,连她进来都好似未发现。
“大师兄?你怎么了?”她放下食盒,快步上前,想探探大师兄的内息。
就在她的手要摸上他的手腕时,大师兄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惊,抬头看去,大师兄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明,眼锐利,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