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春来,明年后年乃至年年它们都会如此。
她应是顺理成章地孕成它的孩儿,它会护她和孩子们一辈子。
不该如此,且毫无道理。
在她掉下来的那一刻,它就用前爪压住了她的脖颈,然后用嘴衔咬,用的力道一定会让她明白如果她再挣扎一次,它的牙绝对会直接刮破她的喉管。
妺伍只瞥了下它那缩紧了瞳孔的第三只眼睛,像是敏感地察觉到它的怒意一般,很快如同求饶似的拉下自己的耳朵,得意片刻过后的巨大恐惧感让她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一动不动。
欺软怕硬的道理她是明白的。
它不仅在咬她,咬住她的同时又熟门熟路地再次插入她那已经被扩张伐踏过的甬道里。
它还硬着。
被占得满满的感觉让她闭着眼睛都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妺伍还来不及庆幸狐狸好像没有什么处女膜撕裂流血受伤的设定,发情期的她一直都是湿湿糊糊且容易被侵入的。
但是她还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于她身体温度的液体,凉凉的、正一股一股地被注入她的身体里。
她才意识到自己想成为人的欲求过于强烈,以至于她认为它的射精仅仅只会是像人那样一两秒就射完了。
妺伍开始剧烈地挣扎。
就算它的牙刮伤了她的喉咙,开始疼痛出血也还是要挣扎。
蜷缩身体,甩着尾巴,弹腿蹬天,尤其是想缩回自己的屁股来躲它。
甚至伸出了爪子想去刨它的眼睛。
妺伍感觉到它了松了口。
但绝不意味着这是它的谦让与示弱。
它那牙尖上的血滴在了她的面上,缓缓静静的一滴,是她自己的血。
和它此时看她的沉沉眼是一个调调。
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
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吃亏受难的只是她而已。
身体里在射精的那物似是变得更硬更大了。
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腹部撑得像是容不下它了那般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甬道也在配合似的抽搐,却和高潮的那种颤动不一样,没有任何快感。
妺伍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她还没死心,想要再次试着摆脱它那还在射精的性器时。
果真如她设想的那样。
卡得死死的。
根本拔不出来。
以前的妺伍只把这种关于动物交配的科普当成没什么用的课外读物来看,看完再事不关己地惊呼一声——
靠,还能这样啊?
只不过如今应该被幸灾乐祸的那个人变成了她而已。
既已成结节,想操她多少回,想射多少精水,全是它说了算。
妺伍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一条极端到不分青红皂白而乱吠乱咬的狐狸。
只是这已成既定事实的现状让她的脑袋像是还在高潮一样不清醒,想要报复它的心情迫切到她完全不顾忌自己的性命,孤注一掷,仰头伸脖往它喉咙的位置咬去。
在一直注视着她的它当然能轻松躲过去。
却还是让她一口啃在了它的肩膀处。
她这一口最是发了狠,生生咬下来一块肉,和着毛发连嚼都没嚼一下,直接吞了下去。
然后认命似的闭了眼睛,不动也不叫了。
它缓缓垂头。
用舌温柔细致地为她清理着她吻部唇缝间的血迹,再去舔舐抚慰她脖颈间的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