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廖立翔已经快要两天都没看到朱妈妈,不知道朱家爸妈后来有没有两个人去看画展。
在朱家吃完晚餐之后,今天陈嫂给他们煮了柠檬鱸鱼,虽然味道清淡,但柠檬的清香配上鱸鱼本身的鲜甜,还是让廖立翔吃了比平常还多一些,不知道是因为鱼太好吃还是因为下午的重训导致的。
以往在他们在平常日吃完晚餐之后都是看乡土剧,但廖立翔不知道週末的时候朱妈妈会选择怎么样的活动,「那妈你们週末的晚上都干些什么呀?」
「我会跟你爸下棋,现在我们有四个人,还可以玩点别的。」朱妈妈一面说着一面拉朱爸爸的袖子,朱爸爸一被拉了袖子就离开餐桌,不知道往哪边走去。
「像是什么?」
「桌游、扑克牌,或是打麻将啊!我们正好有四个人,刚好凑一桌。」朱妈妈拉着廖立翔的手走到了客厅,朱博文也跟在他们俩的后头。
「妈,我不会打,我看你们打就行。」
「哎呀!这个很简单,你是教授那么聪明一定一下就学会了。」
「打麻将时间太长了不行,玩扑克牌吧。」朱爸爸不知从哪边拿来了一副扑克牌,适时阻止了朱妈妈想要打麻将的慾望。
「下次你们週末早点来,我好久没摸一圈了。」朱妈妈说完还附带了一个洗牌的动作,然后看了朱爸爸一眼,「可以吧,老公?」
朱爸爸没回答朱妈妈的话,不过廖立翔猜测朱爸爸并没有反对。廖立翔也试探性的看了朱博文一眼,只见朱博文点点头。「好。」
最后他们玩了捡红点,这游戏不需要什么技巧,也能边聊天边玩,朱妈妈开啟一个话题。「你们昨天为什么会没来呀?是有什么其他事吗?」
廖立翔看了坐在他身旁的朱博文一眼,朱博文看着他点点头,廖立翔想那就是把话语权交给他的意思吧?于是他开口回应:「我们去参加博文朋友的丧礼。」
「弟弟你在台湾有朋友?我没听说我们公司有那个老董去世啊……」
廖立翔又看了朱博文一眼,这次朱博文倒是比他还来得早开口:「是廖立翔。」
「廖立翔?喔……就是你那个大学的男友?你们分手后还有再联络啊?」
廖立翔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有些不安地看着朱博文,他没想到朱博文说起自己的名字竟然如此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朱博文隐藏得太好,还是因为他已经心情平復。廖立翔认为朱博文应该是前者吧,于是他伸手抓住了朱博文的手,他握得很紧,紧到两人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甚至他都觉得有点湿湿的。
朱博文轻拍他的手背,附在上头没有移动,然后捏了捏他手上的皮肤,有点像在安抚他。「没有再联络,他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喔、对,我听你爸说过这事,真是可惜了。」朱妈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对着廖立翔道:「小学,你别介意呀!他和那廖立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妈,没事的,我不介意。廖立翔也是我同事呢。」廖立翔哪有什么好介意的,该介意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就好。」朱妈妈勾起唇角,他们继续玩着扑克牌。
廖立翔整个晚上玩牌都玩得心不在焉,因为他觉得朱博文的反应实在是有点怪,要说朱博文隐藏得太好,还是朱博文真的经过一个晚上就像廖立翔从没死亡,甚至是他根本已经对廖立翔没那种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