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妹妹几岁?」
「三岁。」
他叹口气,揉揉额头:「我出生没多久,我妈就嫌我爸穷,离家出走了。但还好我是独子,你们还带着一个妹妹,更辛苦吧?」
他看我没有反应,便把他的手机递给我。
上面有着几段影片,是gy吧对面旅馆的监视器。
我抱着若亭进旅馆,我拿着衣服去洗衣间,又缓步走回房间。
影像里的我摇摇晃晃,面无表情,像是没有灵魂。
「我原本想杀了你,直到我刚刚去旅馆调阅这些影像。意图强暴的话,不会帮她把吐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洗乾净,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默默把手机还给他后,呆望着前方。
「我其实没有办法原谅你,但这件事情,我跟若亭也有责任。是我强迫她放弃接主任,才让她这么痛苦。我们两个已经决定重新开始,至于你,我不喜欢威胁人,也觉得外遇要坐牢这条法规很瞎。但c大医院是若亭的心血,我必须让你离开,她才能继续在那里安心工作。」
他递了一张纸和笔给我:「我已经帮你把辞呈写好了,你签名吧?我会帮你拿给若亭。签了之后,请你离我们远远的,让我们一起忘了这件事。」
我愣愣地望向地面,没有动作。
「你们发生关係那天,她有去验伤。不管是强暴,还是妨碍家庭,能告的我都会去告,罪证确凿,你逃不了的。」
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他加强了语气:「你去世的爸爸,如果知道你被告上法庭,进了监狱,会怎么想?」
想起大学放榜时,阿爸骄傲欣慰的笑容,我红了眼眶。
我接过辞呈,签了名。